“不是,月兒,不是這樣的!”被她這麼一問,白儀軒徹底慌了,為什麼他對她都這麼好了,她還口口聲聲問不是和離就是娶妻娶妾,難道對他一點的感情都沒有嗎?
呃?
“不是這樣的,那是怎樣的?”落月生平覺得逗逗這麼實在又靠譜的男人竟然是這麼有趣的一件事。
“我不要怎樣!”
白儀軒被她這話刺激的整個人處於神經質狀態,握著她的手一寸一寸的加重力道,捏的落月的手掌都在發酸,還沒等落月張口,白儀軒就立馬再次出生,生怕她再一慢,又錯過了表白的機會了:“月兒,我不要怎麼樣,我不要和離,不要娶妾,更不要什麼平妻,我隻要你,月兒,我不想再這麼下去了,我想要一個家,要孩子要你,都在我身邊!”
要孩子,要你,都在我身邊!
他說他要她了,還要孩子,都在她身邊,落月的腦子像是被電擊了一般,看著他的眼睛有些出神,然後心一酸,一滴滾燙的淚水就這麼觸不及防的掉了出來,溫暖而又濕潤,像是能融化了人的內心一般。
落月下一個動作就是撐著床沿坐了起來,怔怔的看著她,扯著顫抖的嗓子開口:“白儀軒,你再說一遍,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也是這樣,月兒,我要你,要孩子,要你和孩子都在我身邊,守了這麼久你該看到我的真心了嗎?或者說,你要怎麼樣才能算看得到我的真心,你說,我做,做到你看得到為止!”
白儀軒連口氣都沒喘一口氣就這麼直直的說了出來,生怕一停頓,準備了好久的話又卡在喉嚨說不出來了,今天話已經挑到了這裏了,他必須得說了,再不說一但動了連孩子都不要的心思,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見落月隻是噙著淚花看著他沒有再說一句話,白儀軒連忙用手絹擦了擦她眼角的淚花繼續說:“月兒,我不想和你在這樣下去了,明明心愛的人就在身旁,卻要裝成當陌生人一樣照顧,你知道嗎?這種感覺真差,明明近在咫尺,看在眼裏卻遠在天涯,這是一種折磨,月兒你知道嗎?我已經折磨了快一年了,我不想再這樣被折磨下去了,再這樣折磨下去我會死的,所以,月兒……”
“所以你想幹什麼?”聽到這裏,落月幾乎已經明白他想要說什麼了,但是顫抖著身子開口反問他。
“所以,月兒,我要和你做真正的夫妻,名義上,實質上的都是的夫妻!”白儀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都紅了。
說完白儀軒一動不動的盯著落月看,手不由自主的扶上她顫抖的雙肩,看著他的眼神有些逼迫的盯著她的嘴唇,期待著她從這裏出來的答案是不會讓他失望的。
可越是這樣,白儀軒的心就緊繃到了極致,該說的話,和不過該說的話,想說的不敢說的話,他今天可是都說了,如果再還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話,他就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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