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子!不愧是將軍的後代!果然有兩把刷子!”錢若濤抬起胳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衝王佑豎了個大拇指,滿臉挫敗感。
“這才哪到哪啊?”王佑在心中暗暗翻著白眼。胸口火辣辣的疼痛,他也不是鐵人。錢若濤剛才轟在王佑胸口那一拳至少幾百斤的力道,王佑雖然抗擊打能力出眾,也已經到了承受的邊緣,現在隻不過在打腫臉充胖子而已,為了那挨千刀的麵子。
“嘿,我下手也沒個輕重,錢老板別介意哈!”王佑臉上堆滿了笑容,假惺惺地道。
“哈哈,技不如人,我心服口服!”錢若濤臉色有些蒼白,不過也是個爽朗的漢子,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道。
“錢老板,您是個爽快人,我也就打開窗亮話了!”王佑遞給錢若濤一支煙,順手自己也點上一根,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麼人,便開口道:“三年前我被迫出走,在海外僥幸得到了一些機遇,擁有了不的實力和財富。坦然我如果在哪個不知名的地方尋覓一處世外桃源,安安生生地找個老婆過資生活,不僅一輩子不愁吃喝,還能給子孫後代剩下一筆不的財富。但作為老爺子的後人,我不能安於現狀,不能得到一點甜頭就放棄努力。我還有仇沒報,有心願沒完成,我要站到人類社會金字塔的最頂層,奈何我現在擁有的實力和財富都遠遠不夠,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幫助。這應該也是老爺子培養你們的真正用意吧?”
錢若濤沒有話,深深地凝視著王佑,仿佛想從他眼中找尋些什麼,良久,他才伸出手,開口道:“能把那塊玉,再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王佑幾乎沒有猶豫,伸手從口袋將那塊玉掏了出來,“這也是老爺子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了。”
錢若濤神情仿佛有些激動,異常虔誠地用雙手接過淑圖玉,手掌微微顫抖,眼圈通紅,顫顫巍巍道:“這塊玉,是將軍的信物,在將軍從孤兒院把我們挑選出來領走那一刻,我們就知道這一輩子都要為這塊玉的主人賣命。如果不是將軍把我們從孤兒院領出來,派人教我們知識教我們各項本領,恐怕我們現在還在跟隨著哪個要飯團夥沿街乞討,或者在路邊給人擦鞋,總之要不知尊嚴為何物地趴在別人腳底下過一輩子,遭受無數人的白眼與唾棄。三年了,自從得知將軍去世以後,我們十五人等這塊玉等了三年了!每按部就班的訓練,從不曾懈怠。就為了有朝一日為王家效忠,報答將軍的知遇之恩。但你遲遲沒有亮明身份,甚至我們還以為將軍的後人也遭了毒手……”
“嗬嗬,沒那麼嚴重,不過也差不多!”王佑笑了笑,“那錢老板…”
“別叫我錢老板了,那隻是個化名!”錢若濤擺手打斷了王佑,神情肅穆道:“我隨將軍姓王,代號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