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火車站……
一個長相剛毅不阿棱角分明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出站口,此人上身穿著黑色夾克,下身一條黑色休閑褲。身材精壯,劍眉鷹目,從敞開的夾克裏隱隱就能看到他胸部兩塊結實的胸肌。與周圍攢動的人群唯一不同的是他冷若寒芒的眼神以及從沒有過明顯波動的表情。
這個男子站在火車站出口,從口袋掏出一張黑白照片,上麵是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孩,在旁邊還有臉部特寫。他屈指彈了彈照片,自言自語道:“王佑,曾受過十年特種兵訓練。目前在海市一中上學。現居住在社會山別墅區6號。身邊沒有任何可以構成威脅的人物。任務難度,一顆星。”
“不殺女人不碰孩,為你犧牲了我百分之百的任務完成率,也算是報恩了。”男子將照片收進口袋,嘴角勾起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弧度,提步朝一輛出租車走去……
眨眼之間,時間已然過去了一個星期。
一切如舊,王佑在學校的時間依然徘徊在三個美女左右。當然,還是和雪晴在一起的時間最長,感覺也最為舒適自然。時不時的裝個頭疼腦熱去醫務室轉一圈,調侃調侃清純校醫祁雨默。或者是光明正大的以自己美術課代表的身份去慕容明月的辦公室與其單獨探討探討這個專業性的知識。
左環右抱,遊走在花叢之中。雖然有色心有色膽就是不敢付諸於實際行動,但王佑對此依然樂此不疲。
本以為孟慶雅這個虎妞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卸磨殺驢自己幫她立了功卻把自己給忘了,爺又不叫你以身相許,請俺吃頓飯總可以吧?
對於這個自打上次毒品事件之後一條信息也不給自己一個電話也不給自己打的孟慶雅,王佑就幽怨的如同久居深閨欲求不滿的四十歲老女人似的,整望眼欲穿。但礙於他那點可悲的大男子主義,又拉不下臉來去給人家打電話。
就在王佑下定決心要去城西分局守株待兔的時候,孟慶雅的電話突然來了。
這下午放學,王佑幾人剛走出校門,就看見學校門口明晃晃地停著一輛切諾基警車。與此同時,王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來顯正是讓這廝望穿秋水有些火辣又虎的可愛的警花孟慶雅。
對於這個膽大心細關鍵時刻從不掉鏈子的美女,王佑可是頗有些非分之想。
“喂,你終於舍得給我打電話了?”王佑的語氣中充滿了幽怨,出了這句韓國泡菜劇裏女人專屬的台詞。
“呦嗬,聽你這語氣是生我的氣了昂?”孟慶雅在汽車裏看著王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沒,沒,我哪敢生你的氣呀!我正打算搬個馬紮買兜瓜子去你們單位門口守株待兔呢!”
王佑幹笑了兩聲,那語氣分明就是妻子對有了外遇多日未曾回家睡覺的丈夫才有的。
“哎呦,既然你這麼想我那你還不趕緊上車,還站在那傻愣愣的看什麼呢?”孟慶雅今的心情明顯不錯,故意捏著嗓子用一種嬌滴滴的語氣道。本來孟慶雅的嗓音就宛若黃鶯,此時更是魅惑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