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吧,這事怎麼解決?”馬皮慶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掏出了一根煙,站在旁邊的一個子立馬掏出打火機替馬皮慶點著,馬皮慶使勁抽了一口,讚賞地看了他一眼。
“馬老師是吧,剛才我已經了,是他們先來我們宿舍要保護費,我們不給,然後他們就動手打人。我們是被迫還手,至於那個受傷的,那是罪有應得。”潘軍看著對麵的幾人,一臉不屑。
“放屁,明明是我們去你們宿舍借錢,你們不答應就算了,我們要走還不讓走,那個子二話不就把胡波打倒了。然後你們幾個人就衝過來打我們,我們想還手,但又想到學校的規定,所以就任由你們拳打腳踢。馬老師,你得替我們幾個主持公道啊。胡波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麵呢。”對麵的一個光頭打斷潘軍的話,一臉的委屈,聲淚俱下地道。
王佑差點笑了出來,這孫子不去演戲真可惜了。要是不知道真相的,還真沒準叫他唬住。
程勇當時就忍不住了,指著光頭:“放你嗎的羅圈屁,編瞎話都不帶打草稿的啊!”著就要往前衝。
“怎麼著,在我辦公室還想打人啊?”馬皮慶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程勇,一臉的憤怒,臉色漲的通紅:“你打個我看看!跟我耍橫,信不信我上報政教處開除你?”
程勇也急了,一梗脖子,“草,真他嗎煞筆!”
馬皮慶頓時急眼了,過來一拽程勇脖領子,“你他嗎什麼?再給老子一句。”
程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再話。
正在兩人針鋒相對的時候,王佑走過來,拉開了馬皮慶的手,替程勇整了整衣領,一臉淡然地盯著馬皮慶,“胡波是我打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和我兄弟沒關係。”
馬皮慶看了看王佑,笑了笑,“你承認就好,按照學校的規定,在學校打架鬥毆,致人受傷,一律開除。”
“你的意思就是,相信他們的一麵之詞了?”潘軍一聽要開除王佑,頓時沉不住氣了。
馬皮慶聳了聳肩,衝潘軍笑了笑,一臉不以為然:“人證在這裏,再他自己不也承認了嗎?我隻是按學校規定辦事,還有,賠償這幾個人醫藥費。你們幾個人自己商量商量怎麼賠吧,現在你們可以走了。明政教處會找你們。”
對麵那幾個人聽到這話,臉上樂開了花,衝王佑幾人囂張地笑了笑,伸出手比劃了一個國際通用的手勢。
王佑看都沒看那幾人,死死地盯著馬皮慶,努力壓製著心頭的怒火,“你就是這麼當老師的嗎?”
馬皮慶被王佑盯的心裏直毛,但是又不好表現出來,裝作很不屑地攤了攤手:“怎麼當老師,不用你來教我。你打了人就得負責,就得接受學校處理。現在後悔了是吧?你早幹嘛去了?你就算告到校長那裏,也挑不出理。”
王佑聳了聳肩,冷哼一聲:“那好吧,這筆賬算在我一個人頭上,跟他們沒關係。咱們走著瞧!”
走出宿管科,王佑狠狠地衝著地上吐了一口,這他嗎什麼叼毛老師,赤1u裸的偏向他們,官不大,口氣倒是不!雖然爺老爹被雙規了,但是是秘密進行的,海市官場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堂堂副市長的兒子,就算是再落魄,也不是你一個科級幹部可以踩的!就算是老爹不行,還有自家老爺子頂著呢,華北軍區總參副總長,出來嚇死你!
開除我?你級別還差點!
潘軍出來後,狠狠的扭頭在門上吐了一口。“媽了個巴子的,什麼吊毛老師,明明就是跟他們一夥的。”
一直不愛話的馬洋伸手拍了拍王佑的肩膀,“佑哥,大家不是了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怎麼自己把事扛下來了?那個癟犢子老師報到上麵的話,你這學八成是上不了了。”
“沒事,人本來就是我打的。”王佑衝馬洋笑了笑,“我心裏有數,他開除不了我。”
潘軍揮揮手,一臉的氣憤,“走走走,回宿舍再。真他嗎鬧心。我一會兒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解決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