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躲在不遠處的灌木叢中暗中控製著那些蠱蟲行動的人一下子對自己養了幾年的蠱蟲失去了控製,身旁一個冒著青煙的有幾個小洞的小盒子突然爆裂開來。他撫了撫受到了衝擊的胸口,蹙著眉頭看著客棧的方向,原來對方有高手相助,整個南疆境內對蠱蟲的控製比自己還要強的人屈指可數,看來對方是早有準備。對方請的高手的實力比自己要強一些,這一次的偷襲不成,就沒有下一次的機會了,看樣子還得想別的辦法才好!
這人略想了想之後,立即從灌木叢中撤離!
在那聲短促的喝聲發出的時候,柳越越就已經被驚醒,她準備起身查看的時候,背後一隻手輕輕的安撫的拍著,一道聲音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沒事,睡吧,我去看看!”
“嗯!”柳越越點了點頭,再一次的投入了睡眠之中,對於今天晚上差點麵臨的危險自然是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楚寒灝隨意的批了一件外套起來,推開門來到了門外的走廊上麵,這個時候一個穿著黑袍的人從陰影之中走了出來,他的衣服寬大,看不出身形,年紀約莫四十來歲,手上握著一根黑木拐杖,拐杖的頂端係著幾顆圓形的指甲蓋大小的鈴鐺。
那人走上前,對著楚寒灝彎腰行禮,低聲說道:“見過陛下!”
“今夜的事情朕要對你道謝!”楚寒灝說道,“南疆王也是守信之人,將你派到了朕的身邊隨身保護!”
“南疆的安寧與團結還需要仰仗大周的支持,保護陛下的安全是小人應該做的!”黑袍人低聲說道,“陛下請放心,隻要小人在,南疆蠱術絕對無法傷到陛下分毫!”
“說起南疆蠱術,你是老祖宗,朕自然是不會懷疑你的能力,不然朕也不會帶著皇後前來此地冒險的!”楚寒灝說道,“你先退下吧,日後朕會重謝你的!”
“多謝陛下!”黑衣人彎腰說道,隨即消失在了陰影之中。
楚寒灝回到房內輕手輕腳的躺下,柳越越迷迷糊糊的說道:“是柔兒已經開始有了行動嗎?”
“嗯,不過不需要擔心,已經沒事了!”
“是蠱術麼?”柳越越閉著眼睛說道,“我隻是在秦岩給我的情報之中聽說過這麼蠱術,據說通曉蠱術的人會養著各種各樣的蠱蟲,然後以不同的方式指揮蠱蟲行事,在黑暗中可以悄無聲息的幹掉敵人,看樣子方才我們也是經曆了一場刺殺啊!方才替我們驅散蠱蟲的人是誰?”
“在我決定來這裏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南疆王討要了他身邊的隨身保護他安全的兩個通曉蠱術的人之一,從我們進入南疆之後,他就一直隨身保護我們的安全!”楚寒灝說道,“想要看看對方是否有殺我們的膽子,故而一直未曾暴露他的身份,現在看來,對方果然是對我們心存殺機,不過對他們虎視眈眈的人也不少,她又有多少人能夠全部刺殺的過來麼?”
在這一場悄悄開始又悄悄結束的刺殺發生之後,在南疆境內的一個小部族吊腳樓上,宇文渠也收到了屬下送來的情報。
他將情報掃了一眼,眉頭輕微的一蹙,喝了一口酒之後,淡淡的說道:“對方的手腳夠快的,不過沒有想到楚寒灝原來早有準備,好在她沒事,不然本宮非撕了她不可!給多瑪那丫頭寫封信過去,她要跟我們合作可以,但是不能夠傷到柳越越的性命,不然本宮饒不了她!”
“是!”
“再傳令下去,讓多瑪身邊的人隱藏好自己的身份,最近這段日子除非有什麼十分緊急的事情,不然不必跟我聯係,免得暴露身份,楚寒灝此人也是非常多疑的!”
“是!”
屬下離開,屋子裏麵恢複了安靜。宇文渠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酒,看著窗外的月亮,勾唇一笑,我們曾經同生共死過,不知道作為對手的我們又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