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假裝關懷的看著地上的兄長,關切的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宇文護疼的話都說不清楚,滿頭的冷汗,隻是咬著牙用憤恨的目光瞪著宇文渠以及柳越越,恨不得喝他們的血吃它的肉。
裕王雖然不喜歡這個大兒子,但是畢竟還是自己的骨肉,臉色一沉,厲聲問道:“怎麼回事?柳越念在你是渠兒的朋友,故而讓你住在王府內,為何傷我的大兒子?”
“裕王!”柳越越冷笑一聲,指著地上宇文護冷冷的說道,“在下雖然不濟,但是好歹是二公子的朋友,王府的客人,可是三更半夜的時候,大公子卻指使手下將我綁架到了王府西邊的別院之中,還意圖強暴在下,我也希望王爺能夠給一個解釋,難道這是裕王府的待客之道?”
“胡說八道!”裕王妃一聲冷斥,冷著臉從屋外走了進來,“分明就是你與二公子之間有些首尾,現在反倒來冤枉我兒?”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宇文渠:“二公子,你好手段啊!”
宇文渠一臉無辜:“我剛剛才醒過來,我到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都還不知道呢!不過,王妃既然說大公子是冤枉的,那麼該怎麼解釋一下我的朋友為什麼會到了西邊的別院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地方是大哥的私人地方吧?”
“那更是我兒的一片兄弟之心了!”王妃冷笑了一聲說道,“早些的時候我們看到你與這位柳公子摟摟抱抱的,我兒當你是兄弟,不忍心看著你墮落下去,故而將你這位朋友帶走,想要勸他遠離你,不要將你帶壞了,可是他非但不聽,反而惱羞成怒將我兒打傷,此等賊子難道不該除去麼?二公子見到將自己兄弟打成重傷之人不但不加以責備反而相互,難道你們之間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嗎?”
“就是!”宇文護這一次反應的很快,“我本來想要勸柳越離我二弟遠一點,不能夠耽誤了二弟的前途,但是他反而將我打成了重傷!”
“嗬嗬,你們還真是會倒打一耙!”柳越越冷笑道,“你們說我跟二公子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有什麼證據?”
“那你說我兒想要強暴你,又有什麼證據沒有?”裕王妃冷笑著反問,“我兒子一個大男人難道會強暴你一個大男人嗎?還不是你自己與二公子之間有些齷鹺,故而將這麼肮髒的想法按到了我兒子的身上吧?”
就在裕王妃的話音剛落,一道帶著女氣的男聲傳來:“宇文護,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果真是有新歡了不成?得不到別人的心就想用強的對不對?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說這輩子就隻有我一個人的,你這個騙子!”
說話間就見著一個穿著粉色長衫帶著濃重脂粉氣的男子衝了進來,朝著宇文護就是一頓錘。
裕王妃麵色一變,急忙叫人將那粉衣男子拉開了,伸出芊芊玉指罵道:“哪裏來的瘋子,你毆打我兒意欲何為!”
“我才不是瘋子!”粉衣男子哭道,“是宇文護他答應我這輩子隻愛我一個人的,方才我都聽到了,他現在又想要強暴別人,他當我是什麼人了!”
裕王妃聽著這男子說的這些話,不敢置信的將地上的宇文護看了一眼,氣的臉色雪白一片:“這瘋子還敢在此胡言亂語,玷汙我兒的名聲,來人將此人拉出去杖斃!”
“宇文護我沒有胡言亂語,你倒是說話啊!”粉衣男子尖聲說道,“宇文護你這個縮頭烏龜,你當初哄人家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你說你將來當了王爺,要封我為男王妃的!”
“拉出去打死,打死!”裕王妃尖聲咆哮道,整個人顯得有些瘋癲,王妃的氣度全無,“快拉出去!”
她死死的瞪著地上的宇文護,深深吸了一口氣,鐵青的臉色擠出一絲笑容:“王爺,方才那人是受人指使胡言亂語的,還請王爺萬萬不要相信!”
她又垂淚道:“王爺,護兒可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如今他被人達成了這幅模樣,王爺難道就要眼睜睜的看著,讓凶手逍遙法外麼?”
裕王秉性在貴族當中算是正直之人,但是受害的對象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在看他被斷了命根子的樣子,心中如何不氣,正待開將柳越越幾人拿下的時候,宇文渠開口說道:“父王,我有話跟你說!”
他說著走到了裕王的身邊,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裕王的麵色頓時一變,看著柳越越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深意,他起身走到了她的麵前,抱拳說道:“今日犬子多有得罪,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還望大人大量,原諒他如此荒唐的行徑!”
裕王妃與宇文護兩人雙雙震驚,沒有想到裕王不但沒有懲罰柳越越反而親自向她道歉,他們得到的資料這柳越越一行人明明隻是普通的商人而已,怎麼會讓王爺如此的顧及?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