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可舍不得將你算計給那種人!”宇文渠微微笑道,“你的對我有點信心才可以!”
他的話鋒一轉,語氣之中露著點點寒意:“不過你真的以為你對於楚寒灝就那麼的重要麼?我倒是先要見識一下呢!”
柳越越心中略微的一沉,在空氣之中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而在他們在亭中交談的時候,裕王妃也在王府內慢悠悠的逛著,她身後跟著宇文護還有一位十七八歲的白衣女子,走到湖邊的時候,自然湖心涼亭之中的景象落入了幾人的眼中。而外人眼中看來,兩人的舉止親密,儼然如同一對情侶一般。
裕王妃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心中甚至有一絲狂喜,這不是天賜的機會是什麼?堂堂裕王次子居然好男色,此事若是傳出去,宇文渠還有何麵目留在護都?
而宇文護的眸子裏麵明顯的閃過一絲嫉妒的恨意,拳頭在袖子裏麵收緊,關節泛白,柳越那家夥敬酒不吃吃罰酒,有眼無珠,居然會選擇宇文渠那種小白臉,他一定會證明自己比宇文渠強,一定會讓他後悔的!
他心裏麵的恨意已經翻江倒海了,不過麵上卻是維持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對身後的白衣少女說道:“若若妹妹,我沒有騙你吧,二弟已經不是以前的二弟了,你也看到他現在的愛好了,所以還是將他忘了吧,免得讓自己傷心!”
曾若若的麵色有些發白,淡然的一笑:“護哥哥你想多了吧,兩個大男人而已,之間能夠有什麼?”
“是啊!”裕王妃悠悠的一笑,“你不要胡說,渠兒不過是在跟朋友談話而已,那裏容得你亂想,這話要是傳到了你父王那裏,你豈不是又是一頓板子?”
“我那裏胡說!”宇文護絲毫沒有領略到母親的意思,強硬的辯駁道,“最近護都貴族之間興起了一股龍陽之風,二弟怕是也被這股風感染到了,玩起了這時興的玩意兒。你們是知道二弟對這個朋友有多好,虧的母妃將兩人的住處安排的遠,不過即便如此,二弟收羅了不少的好東西給那個姓柳的送了過去,連吃的都要與自己一樣,這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嗎?”
“護哥哥,請注意自己的措辭!好男風之事可大可小,你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就敢隨意的將此事說出來,若是被有心人聽去,傳播了出去,對渠哥哥的影響,你負責得了嗎?”
“我沒有確鑿的證據?”宇文護冷哼道,“那姓柳的已經承認了兩人有不正當的關係,你若是不信,自可以去當麵問去!”
“如此子虛烏有的事情,誰會當真!”曾若若哼了一聲,轉身快步的離開。
宇文護氣的跺腳:“她明明是我的表妹,卻如此偏幫宇文渠那廝,她還是我們家的人嗎?”
裕王妃的麵色倒是很平靜,淡淡的一笑:“一個女人要是喜歡上的一個男人,那裏再回姑娘自己家人的立場,還不得一顆心都撲在那男子的身上啊!”
她又板著臉教訓道:“你也是的,即便是宇文渠好男風,你也不該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明明知道弱弱偏幫宇文渠,你卻要在她麵前說起,萬一她去提醒,而教宇文渠有所收斂呢?既然能夠將如此重要的把柄抓在手裏麵,既然是應該一擊必中才是!”
“母妃是精明,但是也又想錯的時候!”宇文護嘿嘿一笑,“咱若若妹妹表麵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你可是從小看著她長大,她什麼性子你不知道?以前傾慕宇文渠的那些女人的下場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如此,她會放過那個姓柳的?”
裕王妃眸子裏麵閃過一抹精光:“你說的也不無道理,若是若若那丫頭,真的對柳越下手的話,宇文渠必然會因為此事跟若若鬧翻,到時候不用我出麵,我大哥他們自然會跟宇文渠決裂的,如此正好斷了大哥他那顆想要腳踏兩條船的心!”
好不容易被母親誇獎,宇文護得意的一笑:“我說過,我不是無惱之人,母妃就是老不相信我!”
裕王妃略微蹙眉,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嚐試一些新鮮的東西,擔憂的問道:“這護都什麼時候興起了一股龍陽之風我倒是不知道,你沒有沾上這些下作的東西吧?”
宇文護急忙擺手:“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母妃你可不要嚇唬我!”
“你雖然膽子大了些,可是母妃還是相信你在這些方麵還是有分寸的!”裕王妃放心的一笑,“如此,我們可以期待一下若若的手段,如果有可能我們可以適當的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