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要不好好的休息一下,不管什麼事情睡醒了再說好嗎?”柳越越說道,“廣陵遠在千裏,你現在即便是憂心忡忡夜不能寐,也於事無補,倒不如好好的補充一下體力,或許明日能夠想出應對之色呢?”
雖然曹節沒有什麼睡覺的打算,還是朝著柳越越投去了感激的一笑。
趙王不可能一下子有那麼大的動作,除非原來站在他們那一邊忠誠於陛下的某些人早就投靠了他,她最恨的就是背叛,一想到此,心中怒火更勝。
柳越越想了想說道:“我想要跟曹將軍打聽一件事情,不知道曹將軍聽說過雙虎環嗎?”
曹節微微挑眉:“雙虎環?那不過是我小時候我父親給我做的小玩物罷了!”
柳越越一喜,有幾覺得在別人悲傷的時候自己笑的太開心不好,所以收斂了臉色的笑意問道:“那將軍知道這個雙虎環現在在哪兒嗎?”
“在我一個朋友那裏!”曹節不知道柳越越為什麼會知道雙虎環的事情,也不知道柳越越為什麼要打聽一個小玩物的事情。
“啊?那雙虎環在將軍那位朋友那裏?”柳越越急忙繼續追問道。
曹節眸子裏麵的疑惑之色更深,蹙眉說道:“不過眼下廣陵之中,我的那位朋友可能被我牽連了,也不知道能否活下來!”
“你那位朋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活下來的!”柳越越語氣堅定的說道,如果說雙虎環隻是曹節的私人東西的話,尤暉即便是在京城之中也不見得能夠查的出來,她有些佩服自己的好運氣了,“隻是不知道你那位朋友現在在何處?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沒有?”
曹節對於柳越越突然對雙虎環如此感興趣更加的疑惑了,蹙眉問道:“難道雙虎環對你很重要嗎?”
“是的,很重要!”柳越越毫不掩飾的回道,“如果將來有可能的話,希望將軍能夠將雙虎環送給我!”
“雖然是先父留下來的東西,雖然不知道對你到底有何用處,如是我的那位朋友能夠活著從廣陵出來的話,一定會將其相贈的!”曹節說道。
柳越越正待問清楚這人的身份到底是誰的,忽的一陣尖銳的鳥鳴聲傳了過來,沒一會兒隻見著黃岡跑了進來,手上是一直受傷的鷹,他將從鷹的腿上取下的竹筒遞給了曹節。
而那隻鷹腹部中了一箭,此刻奄奄一息的躺在桌子上麵哀嚎,即便是深受重傷也要將消息傳遞給主人。
“將軍,信上怎麼說?”
“廣陵來的消息,老太師遇害,趙王將此事陷害與我,並且陛下馬上就會在全國下通緝令了!並且,趙王已經開始著手準備清理我們的人了,我的家人眼下全部都軟禁起來了!”雖然這信上的內容跟自己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不過看到上麵熟悉的字跡,還是叫她心如刀割。
不過她也詫異宇文渠的消息居然如此之快,對於朝中的消息也知道的清清楚楚,哪未曾下發全國的文書他也能夠知道,是否說明其實在趙王的身邊也有他的內應呢?
雖然現在曹節正沉浸在悲傷之中,柳越越也十分的同情,不過她還是不能夠抑製內心對於知道了雙虎環消息的開心,沒有想到無心插柳,雙虎環居然與她有關。
她又一次感激自己的良心尚未全部喪失殆盡,正因為如此才救了曹節,那麼自己也才能夠知道這消息。如是曹節出事了,這雙虎環豈不是自此沒有人知道了麼?
“不知道何事令柳公子如此的高興?”冷不丁的一道聲音傳來叫柳越越嚇了一跳,她沒好氣的瞪過去,嘲諷道:“大半夜的小王爺你不睡覺,專門躲在這裏嚇人麼?”
“明明是你打擾了我觀看月色,卻倒打一耙說是我在嚇你,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卻跑到女將軍的房內做什麼?難道是去自薦枕席的不成?”宇文渠開著玩笑的問道。
“別胡說八道,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柳越越一點也不回應宇文渠的幽默,幾步跑到了他的麵前,問道,“我能夠問一下,你的下一步動作是什麼嗎?我有個準備,也要配合你不是?”
她雖然現在需要依靠一下他的力量,但最好兩人是合作的平等關係,而非她被他指使。
“這個嘛,我的下一步計劃……”宇文渠故意拉長了聲音,“當然是睡覺啦!”他說完,大笑了兩聲,回了自己的房間。
柳越越舉起手朝著他的後背狠狠的揮拳,還真沒有見過這麼欠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