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可疑!”柳越越說道,“我們隻需要將這裏打探到的消息原封不動的傳遞回去就好,至於如何做,他們會看著辦的!我們還是將經曆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上麵為好!”
正說著,忽聽見外麵傳來了腳步聲,秦岩帶著香蕉皮躍上了屋頂,柳越越擦擦嘴角,盤腿坐好,一臉世外高人的模樣。
齊王入內,見飯菜都未被動過,忐忑的問道:“難道是飯菜不合使者的胃口嗎?”
“我是修道之人,吸天地之精華,這俗世的食物,反倒會誤了我的修為!”柳越越麵不改色的說道,心中默默的吐糟,這麼中二的台詞太羞恥了。
“是,使者非凡俗之人,是在下的錯,以後不會再讓俗物打擾使者了!”齊王恭敬的說道。
柳越越起身,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察覺到今日京師有異動,楚元析是不是有動兵之征兆?他該是該對西南方向的幾位藩王動手了吧?”
“使者說對了,使者足不出戶,但是對天下大事了如指掌!”齊王拱手說道,“的確如此,楚元析不顧諸位大臣反對,堅決對那幾位藩王先動手,若是這個時候楚寒灝趁此機會大舉進攻,豈不是腹背受敵,功敗垂成?”
“你的擔心非常的正確,楚元析會一意孤行,乃是因為他並非真龍天子,不會得到上天的眷顧,他剛愎自用,必然導致眾叛親離,但是這正是你的好機會!”柳越越冷冷的一笑,“若是因為楚元析之故,導致到手的江山丟了,待楚寒灝回來,你們的下場會如何?何不趁此機會,聯合跟你有同想法的人,既然楚元析不聽勸告,那麼隻有將他拉下馬,你們才有活下去的可能!神說了,你是萬民的救星,看來此言非虛!這是上天給你的機會,你可不要錯過啊!”
“是!在下一定謹遵神的指使,按照神的旨意行事!”齊王說道。
“很好,去安排吧!你不要害怕,既然是天命所歸,自有天佑!”
“該害怕的不是在下,而是他楚元析才對!”
齊王信心百倍的出了去,柳越越鬆了一口氣,怎麼感覺自己跟個邪教頭子似的!
柳越越現在做事不敢冒進,出去的機會很少,在齊王府呆了幾日之後,方才悄悄的出去,見一見趙墨軒推薦的隨王。
即便現在京內人人自危,隨王已然流連於花叢之中,依舊是青樓妓館的常客。
“王爺……”在青樓的雅閣之內,柳越越與隨王越好相見,剛入內,方才欲說話的時候,隨王抬手,直接將她的話打斷。
“事情呢墨軒那孩子也跟我說過了!”隨王說道,“涵灝是我看著長大的,這江山是我父王幸苦守護的,楚元析雖然也是楚家的血脈,到底不是正統,故而我也不能怪眼睜睜的看著帝王血脈流落在外,看著這龍椅之上做著逆臣賊子。你想要帶這原來的舊臣出走投奔他,我定然也是支持的,你不便露麵,那麼就由我來吧!誰忠誰奸,我心裏麵清楚著呢!”
“王爺大義,舜華銘記於心!”柳越越抱拳感動的說道,“我不敢說代替天下百姓,但是至少能夠代替楚寒灝謝王爺支持!”
“好了,你走吧,聯絡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你逗留久了,反倒是會連累我!”隨王淡淡的說道。
柳越越離開青樓,心中仍是感概,本以為還需要一番口舌說服隨王,沒有想到他會那麼的爽快,有其是現在楚寒灝的優勢並不明顯之下。
“既然隨王幫忙說服願意投奔楚寒灝的人,那麼我便要開始探明京城的防衛,提前將離京的戰略部署好,想要悄無聲息的離開是不可能的,到時候必然有有一場惡戰!”柳越越說道。
“交給我就好!”秦岩楊眉自信的說道。
從沸城那場惡戰開始,柳越越就意識到其實楚寒灝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還是出於一己私欲,終究有無數人會為此喪命,並非多麼的正義,但是不管在什麼年代也總是有為了自己心中的正義而活的人,或許這便是所謂的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