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功又豈是三兩日能夠練成的!”左丘易淡淡的說道,“日後你出門讓張郎玉孫堯隨身保護,還有若是遇到依依……你避著點,她的武藝不錯,你不會每一次都有今日的運氣的!”
“知道了!”柳越越癟了癟嘴說道。
左丘易一離開,柳越越的痛苦的夜生活又開始,她已經聞到了藥浴的刺鼻的味道,想起昨夜的慘狀,不由得頭皮發麻。不過不管如何,還是得硬著頭皮撐下去,若是放棄,以前的苦白吃了不說,讓自己變強的想法也不過是空想而已。
這一次柳越越有了進步,雖然還是全是難受疼痛的想要去死,但是泡了一個時辰,她居然沒有暈過去,還能夠留著最後一絲力氣自己出浴,將自己拾掇好。
翌日,她依舊被左丘易的銀針刺激穴位,同時按照他說的方法開始運氣,如此過了好幾日,她的進步也越來越明顯。泡藥浴的時候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感受到的痛疼也越來越弱,最後出浴之後的精神也越來越好。而白天修習的時候氣也是運行的越來越順暢,不過左丘易卻不給她減輕疼痛的機會,越痛,她體內的潛能就能夠被激發的越多。
這一日柳越越結束了一天的修行之後,在鏡子前麵檢查自己的傷口,左丘易的藥果然有奇效,短短幾日,傷口就已經消了,現在隻剩下一道淺淺的肉粉色,若是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的。
她拿了幾件衣服,前去山洞看望楚寒灝,將最近兩日的時候同他說了一聲。
“看來左丘易的目標是想要成為族長,如果我當上聖女的話或許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真的能夠幫上忙的話,我心裏也會好受一些!”柳越越挨著楚寒灝坐下,“不過依著現在的情勢來看,他跟現在的族長似乎水火不容,不知道會不會因為此事,使得救你的事情變得困難!”
“這裏的人對我的事情怎麼說?”楚寒灝想了想問道。
“我最近見過不少村裏的人,這裏的人雖然是藏龍臥虎不好說,但是表麵上看起來安靜祥和,對於你的事情好像沒有聽到大家怎麼說起過!”柳越越想到了想說道,“好像不是特別的在意!”
“也就是說抓我來這裏的隻是那個男人自己的決定而已,這也就是左丘易不能夠自己出麵的原因,應該與那個族長的關係不大!”楚寒灝說道。
柳越越回想起族長今日的話今日的態度,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他既然想要對付左丘易的話,就不會輕易放過你這個條件的,今天他的話裏麵的意思,好像是已經知道我來這裏的真正的目的,畢竟我來看你,用的是左丘易的令牌,也沒有隱瞞過任何人,他們知道也屬於正常,隻是我覺得他會利用此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擔心什麼!”楚寒灝迷了米眼,冷聲說道,“我在想一個小小的族長之位,能夠滿足左丘易的胃口嗎?”
柳越越定定的看了他堅毅的側臉一眼,短暫的沉默了一下,說道:“你不會是覺得左丘易救你救我都還有其他的目的吧?那是什麼?難道想要利用你得到天下不成?”
“未為不可!”楚寒灝嘴角泛起一絲薄涼的笑意,黑亮的眸子絲絲的冷氣逐漸的滲透出來。
柳越越歎了口氣:“左丘易到底是敵是友,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對了,這些幹淨的衣服,你換一下吧!”
楚寒灝突然轉過頭,望著柳越越的臉,如古潭一般的眸子又絲絲的漣漪泛起:“你的臉怎麼了?”
“沒什麼!”柳越越沒有想到他會在嗎昏暗的光線下看到她臉上的傷痕,急忙將臉遮住,“摔了一跤而已,已經沒事了!那個你好好保重吧,我走了,再一次再來看你!”
她剛出了山洞,就在洞外碰到了依依。
依依抱著上手,神情桀驁的說道:“據說這裏麵的人是左丘叔叔從戰場之上撿回來的人,左丘叔叔雖然沒有說明他的身份,但是山陰族對於外界的情報從來沒有斷過,那裏麵的人就是你的未婚夫,楚寒灝對不對?”
“是又如何?”柳越越退後了一步,冷聲問道。
“我看你來見過他幾次了,想來應該是對他餘情未了吧!既然你未婚夫還活著,你還要嫁給左丘易嗎?這樣好了,如果你肯悄無聲息的離開村子,我幫你把人帶走如何?”依依挑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