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一起了,還什麼都沒有發生?”小郡主咬著唇,氣憤的瞪著柳越越,“虧我還把你當成恩人,你居然是來勾引他的!”
“反正昨晚上的事情就是一個誤會而已,而且我也沒有任何勾引他的意思!”柳越越抓了抓頭發,在這個時代男女之防連手都不能夠碰,何況睡了一晚上呢,要怎麼跟她解釋才好呢?
“不用跟她解釋!”夏侯琛打著哈欠說道,“跟她沒什麼關係!”
柳越越回頭無語的望了一眼夏侯琛,這小子的神經是不是太遲鈍了,連女孩子這麼簡單的心思都看不出來?
果然他的話再一次惹惱了小郡主,她又在屋子裏麵轉了轉,沒有找到趁手的工具,最後舉起了桌子上麵的空茶壺就要朝著他砸過去。
夏侯琛也不多,坐在床邊仰著頭滿不在乎的說道:“你打啊!”
小郡主下不了手,嘴巴癟了癟,眸子裏麵溢出淚水,又要開始哭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了一陣爭吵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欄杆被打碎以及重物從高處落下摔在地上的重重地聲音,再接著傳來的就是痛苦的呻吟聲。
再接著就是一群人的叫罵聲打鬥聲傳來,約莫是從單挑變成了群毆了。
柳越越立即上去把小郡主的嘴捂住,然後看了一眼夏侯琛說道:“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為什麼是我?”
“就你是男的!”
夏侯琛甩了甩腦袋上的隔夜的茶水,不情不願的穿上在桌子底下以及床底下各找到的一隻鞋子,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輕地打開了一條門縫,從裏麵朝著外麵偷看,他觀察了一會兒,然後迅速的將門合上,走到了兩人麵前,麵色嚴肅的說道:“外麵好像是兩個門派在打架,我們暫時就呆著這裏不要出去了,免得被殃及到!”
“我才不要跟你們呆在一塊兒!”小郡主掙脫了柳越越的手還是氣鼓鼓的說道。
“別胡鬧!”夏侯琛臉色一沉,顯出幾分柳越越從來沒有見過的威嚴來,“昊天堡在江湖之上的地位很高,這裏離昊天堡雖然還有兩日的路程,實際上已經到了昊天堡的地盤之上了,若是這些門派的人是為了道賀而來,既然已經到了這裏即便之前有什麼江湖恩怨也不會鬧到見血,這麼不給麵子的地步。這裏是大周跟大夏的邊境,本就龍蛇混雜,誰知道這些門派的人是大周的還是大夏的,誰知道是來道賀的還是來找麻煩的,我們不是一般的看熱鬧的人,你是什麼身份,能有損失嗎?若是出了事,嚴重的說會引起兩國紛爭的!”
“哦!”小郡主低著頭。
“安分點!”夏侯琛淡淡的一笑,拍了拍小郡主的腦袋,溫柔的說道,“你要是出事了,誰幫我拿到雙魚佩呢?”
小郡主齜了齜牙,抓著夏侯琛的手就咬了一口。
夏侯琛吸了一口冷氣,急忙將手掙了出來,蹙眉說道:“我一直覺得這一次你跟昊天堡的婚姻太順利了,我擔心尤暉那個老不死的會從中作梗,帶著你單獨出來,你真的以為是為了出來吃喝玩樂的?就是為了躲避那個老不死的眼線!”
柳越越聽得雲裏霧裏的,眸子輕輕地一轉:“你嘴裏麵這個老不死的不會也是個遊戲者吧?”
“就是!”夏侯琛眸色一沉,“那個心裏陰暗的老東西,要不是我運氣好,早就掛了!”
“你的意思是他也可能從中作梗嗎?”柳越越想了想說道,“此人厲害嗎?”
“何止厲害,簡直把我皇兄玩弄於手掌之間!”小郡主鼓了鼓腮幫子說道,“我的幾個皇兄之前的關係很和睦的,就是那個尤暉在其中挑撥離間,導致我的幾個皇兄現在水火不容!”
“之前三皇子到大周京都的時候,我曾經與他有過一麵之緣,不知道三皇子現在可好?”柳越越問道。
“哎,幾位皇兄鬥得可凶了,簡直在刀尖上跳舞,一不小心就萬劫不複,每日都在水深火熱之中,誰又能夠過的好呢?”小郡主冷哼了一聲,“要是尤暉落到我的手上,我非弄死他不可,好好的兄弟感情,被他弄成了這樣!”
柳越越想起來,在大周的時候三皇子就被刺殺過,難道那時候也是與大夏之內的皇位之爭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