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遠騎馬慢悠悠的走在前麵,不搭理柳越越,也沒有甩了她。
“大哥,你看,鹿,那裏有一隻鹿,你快射啊!”柳越越見到樹叢間有一隻鹿的蹤跡,故而讓張楓遠快點動手讓她好見識一下。
“聒噪!”張楓遠淡淡的說,並沒有有彎弓射箭的意思。柳越越跟著他一路往裏麵又走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道:“大哥,你到底想獵一隻什麼啊,難道是老虎嗎?老虎我們兩人可不成啊!”
張楓遠瞅了柳越越一眼,不屑的說道:“我可是從來沒有將你考慮其中!”
柳越越看著前麵的路越發的崎嶇了,想要掉轉頭回去,又不認識路,有些後悔同張楓遠走這一趟了。
這時候張楓遠眸子裏麵寒光一閃,朝著柳越越就搭弓,在柳越越一聲尖叫聲中,箭擦著她的脖子邊飛了出去。
她睜開眸子,驚恐不定的望著張楓遠,顫抖著說道:“你想要殺我?為什麼?”她還以為自己是相府與太子之間的紐帶,張楓遠如論如何都會留下她的,難道她猜錯了?
張楓遠沒有理會柳越越眸子裏麵的質疑,驅馬上前幾步,翻身下馬,從草叢中提起被自己射死的一隻白狐狸,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毛。他淡淡的說道:“你大婚的時候我還說不知道送什麼禮物為好,現在不是有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殺我!”柳越越拍著胸脯說道。
“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動你的!”張楓遠將狐狸綁在馬上,正準備上馬離開的,他猛然間抬起眸子,眸子裏麵全是冷厲之氣。他退後了幾步,忽然躍身騎到了柳越越的馬背上。
“怎麼了?”柳越越也敏感的感覺到張楓遠的反常,眸子一轉,將周圍都看了一遍,“發生什麼事情了?”
“駕!”張楓遠在馬臀上打了一巴掌,馬兒立即飛奔了出去,霎時間,有無數隻的利箭朝著兩人如暴雨一般的襲來。
“啊!”柳越越嚇得臉色慘白,抱著腦袋尖叫,那裏管得了身下的馬,張楓遠大抵是想到了這一點方才棄了自己的馬,同她共乘一騎。受驚的馬兒在一陣箭雨內瘋跑,兩人衝出來箭雨,這時候身下的馬兒卻高高的揚起蹄子,將兩人摔下馬來,奔跑逃開。
張楓遠從地上一棍,趕緊拉著柳越越躲在了一個大樹的後麵。
柳越越驚聲道:“大哥,你受傷了!”隻見著張楓遠的肩膀上麵插著一個羽箭。
張楓遠沒有在意自己的傷勢,他朝著柳越越做了一個禁聲的姿勢,從樹後探出頭觀察前麵的動靜。
“大哥,是誰?是誰想要殺我們?”
“不知道了!”張楓遠還在觀察著前方的動靜,麵色沉靜冷厲的說道。
“我們快走吧,等回到大本營就好了!”柳越越小聲的說道。
“他們既然已經選擇了動手,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讓我們回去?回去的路上定然有埋伏,我們得換一條路!”張楓遠話音剛落,五六個黑衣殺手突然從樹下飛身躍下,將兩人 給圍了起來。
柳越越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下心中的驚恐之意,竭力保持著鎮定,雖然把整個身子抖縮在了張楓遠的身後,但是眸子也在滴溜溜的看著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麼逃走的機會!
眼看著黑衣人一起襲來,張楓遠拔了自己的佩劍就與他們打在了一起。她從未見過張楓遠動手,但是此刻,麵對著數個黑衣人卻無所畏懼,不管是文采還是武功,張楓遠都鮮有顯露的時候,但是他溫潤如玉卻又混著陰沉的氣質叫他看起來即便不顯山露水,卻是有真本事的人。正如此刻,他一人對付六個殺手,還是顯得從容不迫,他身手敏捷,對比太子都不遑多讓。隻是這六名殺手也是個中好手,幾人廝殺混戰,不多時已經有了三人死於張楓遠的手下。
突然死了三人,剩下的三人感覺不會是張楓遠的對手,故而有人將注意打到了柳越越的身上。柳越越不敢跑的太遠,一來是怕迷了路,二來是怕周圍又遇到其他的殺手,又害怕張楓遠萬一被殺了,故意隻跑了一段距離,還能夠觀察到他那裏的狀況。
這時候突然間這有殺手朝著自己飛奔而來,頓時嚇得尖叫一聲,抱頭鼠穿,拚了命的往前跑,隻是她的速度怎麼敵得過專業殺手?不一會兒的功夫那人就到了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