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了十月,隨著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已經隻有一個多月,但是柳越越入東宮的陪嫁姊妹卻遲遲沒有宣布,有意一起入東宮的,怎麼會不著急呢!
這一日柳越越上午同張嬤嬤學過規矩,其實關於宮廷的禮儀柳越越已經是學的差不多了,現在已經過渡到了婚禮階段。太子與太子妃大婚,是關乎於國家未來之命運的事情,所以特別的隆重盛大,以國禮而為,所以禮儀也特別的複雜。這府上其他的姐妹無需到這一步,故而現在受苦的就隻有柳越越一人了!
下午的時候張瞬筠抱著一床龍鳳被到了曉霖院,說道:“二姐幫了我很多次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二姐,娘親對二姐也是感激有加,所以我跟娘親親自為二姐隻做了這床龍鳳被,希望二姐與太子能夠龍鳳呈祥!”
“謝謝啊!”柳越越親自將被子收了起來,“五妹跟四姨娘真的是有心了!”她心中也是微微的一歎,這些東西都是四姨娘跟張瞬筠心意,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用上。
柳越越摸著被子上精致複雜的花紋,低眸說道:“其他姐妹都想要隨我一起入東宮,怎麼反倒你沒什麼動靜?”
“我說出來二姐也別多心!”柳越越讓青兒見龍鳳被收撿起來,又聽得她繼續說道,“其實我對於入宮之事是真的沒有興趣,一入宮門深似海,後半輩子怕是都在呆在那皇城內了。我雖然深居簡出,卻是受不得一輩子看不到外麵紛繁的。二姐心係太子,若與心上人長相廝守倒也無妨,隻是我與太子連話都未曾說過,怎麼傾心於他呢?”
“你跟我倒是說的實話,把我當作了自己人!”柳越越輕輕的一笑,“聽你剛才的話中的意思,莫不是已經有了心上人了不成?”
張瞬筠臉一紅,倒是輕輕點頭承認了。
“這是好事,你臉紅什麼!”柳越越笑著在張瞬筠的麵上抹了一把,又道,“是哪家的公子?我可曾聽過?既然能夠讓你傾心,必然是有其過人之處,趁我還在府上,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助你的?”
“唉!”張瞬筠輕輕的一歎,“雖然我們有了白首之約,但是未來之事卻是困難重重,二姐也知道我是庶出,而他卻是家族的嫡長子,我們之間差別太大了,他麵臨的壓力也很大。不過緣分之事,慣來是不可以強求的,若是我們真的有緣,不管什麼困難都難以阻擋我們,若是無緣,各自安好罷了!”
“真的不需要我幫忙?”柳越越又問了一遍。
“二姐馬上就要出嫁了,自己的事情還很多呢,我怎麼意思麻煩你呢!”張瞬筠笑道,“若是將來有需要二姐幫忙的地方,自然不會同二姐客氣,一點會去找二姐幫忙的!”
十月十三這一日是皇帝的壽辰,惠元帝從小在馬背之上長大,又不喜歡鋪張浪費,故而沒有大擺筵席,而是將大周的少年們帶到了圍場之上狩獵,培養帝國的少年們的桀驁之氣。
柳越越自然也不例外,早早就與張楓遠兩人來到了圍場之上。凡是男兒,大抵都盼著這一日,騎馬彎弓,一呈英豪,平日裏麵被學業家族壓著,待這一日放縱一下,逍遙片刻也是極好的。
大皇子不僅有將帥之才,騎射功夫更是了得,秋闈射獵凡事隻要由他參加毫無疑問的奪得魁首。大周文武並濟,反從容者雖然不能夠與大皇子爭輝,但是與其他的人一爭高下倒是十分的有吸引力,況且太子的人與大皇子的人本就勢同水火,自然是想要分個高低,故而聽著號角聲吹響,一時間身上的血液沸騰起來,策馬而出,勢不可擋。
而握筆的人就從容多了,在體力上他們比不上這群莽夫,也不屑,不過也不能夠表現的太過於怠慢了,畢竟陛下看著呢,怎麼著也得叫陛下高興才是,於是也不急不緩的驅馬出去,若是能夠遇到獵物,射獵了算是助興,若是空手而歸也沒什麼遺憾之處。但是三五成群,將這個當作了聯絡感情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