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跟你計較,我就是腦子有問題!”歐陽舒往後麵一靠,繼續睡覺,由著青兒折騰自己的手臂。他雖然是殺手堂的少堂主,從小卻是被當作殺手培養的,這點疼痛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柳越越剛回到相府,柔兒就前來告知出事了。
原來雖然今日柳越越沒在,但是府中其他幾位小姐依舊去了張嬤嬤那裏學習宮廷禮儀,再讓幾人自行練習的時候,張瞬媛譏諷張瞬瑤在張嬤嬤麵前賣乖討好 ,母親不過歌女出身也妄想入東宮。張瞬瑤心中不服氣與她爭辯了幾句,反唇相譏她的母親也不過隻是個侍女而已,兩人最後變成了口舌之爭。
柳越越不在,張瞬尹作壁上觀,張瞬筠是最年長的,自然要出麵調和,隻是她一貫低調,向來未曾在眾姐妹麵前樹立過作為姐姐的威嚴,她們自然不會聽她的。大家先隻是逞口舌之快,最後演變成了叫來了自己的侍女,動起手來。
張瞬筠招呼不住,怕動靜太大驚動到了正在休息的張嬤嬤,故而值得帶上自個兒的侍女勸架,哪知道混亂之間,她不小心將張瞬媛的侍女推了一把,那侍女頓時倒在了地上,不巧的時候,地上有一塊突出的時候,那侍女的腦袋正是磕在了石頭之上,丟了性命。
出了人命,這事兒算不得是小事兒了,想瞞也瞞不住,自然將張嬤嬤驚動了,三姨娘與四姨娘也趕到了現場。
各房各院,死兩個侍女也是平常,隻是到未曾有過在名麵兒上發生的,還是主子親自動的手。
若是實在是看那個下人不順眼找個借口將人杖斃旁人不會說什麼,隻是若是自個兒親自動了手,就得背上一條人命了,說出去,這雙手可是染了鮮血的
對於男人們來說,這不算什麼大事,特別是出身行伍的人,但是對於女子而言,此事卻足以成為人生的汙點,背上不賢的罵名。
柳越越趕到的時候,張瞬筠跪在大堂之上,垂著眸子,麵色清冷,那是女的屍首就擺在她的身側。三姨娘端坐於正位上,張嬤嬤坐在身畔。
“怎麼回事?”柳越越進門就問道。
三姨娘急忙起身,說道:“方才我聽說五小姐失手將媛兒身邊的侍女打死了,故而想要問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娘親,此事已經十分簡單明了了!”張瞬媛帶著恨意的說道,她又指著跪在地上的張瞬筠咬牙道,“就是她殺了玉兒,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柳越越聽罷,沉默了一下,低眸望著張瞬筠問道:“你怎麼說?”
張瞬筠秀眉微微蹙著,麵色有些蒼白帶著濃濃的自責的情緒,她有些幹啞的說道:“二姐,此事的確是我失手所致!”
“你行事一向溫和穩妥,怎會如此?”柳越越說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三姨娘,張嬤嬤,此事可否別先下判斷,待將事情弄的水落石出再說!畢竟此事也關乎五妹的名節,可是關乎她一輩子的事情!”
“二姐,不是我說,這件事情很簡單,所有的真相都在這裏了!”張瞬尹說道,話落,又給張瞬媛使了一個眼色。
張瞬媛望著柳越越說道:“玉兒跟在我身邊也有幾年了,如今死的不明不白的,二姐不會是因為與五姐的關係好故而故意要包庇她吧?”
“我問一件事情!”柳越越望著張瞬尹說道,“當時事情發生的時候你在做什麼?我怎麼聽說五妹會失手將玉兒推到是因為八妹與六妹在爭吵而且大打出手呢?八妹與六妹當時在為什麼而爭吵甚至如此的嚴重?按理說,在場四妹的年紀最長,姐妹爭吵那該是首先出麵才是,為什麼出麵的卻是五妹?”
“我當時也嚇到了,沒有反應過來!”張瞬尹一急,咬了咬唇說道,“等我準備去勸解的時候,悲劇已經發生了!”
“哦?”柳越越眸子一轉,又道,“可是我怎麼聽說八妹與六妹爭吵了好一段時間直至最後大打出手,八妹是你的胞妹,你是偏袒胞妹也好還是主持公道也好,都不該無動於衷啊!你說你嚇到了,兩個妹妹拌嘴也會將你嚇到?”
“我當時的確是沒有反應過來!”張瞬尹恢複鎮定,冷靜的說道。
“那麼八妹與六妹,你們有是為什麼什麼而爭吵起來的呢?”柳越越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