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並不是淩少宣那家夥親自出麵啊,柳越越鬆了一口氣,其他人除了自己身邊三個侍女,難道還會有人親眼見到過他們幽會不成?
楚寒姝使了一個眼色,卻見張瞬英緩緩而來,她抬眸瞧了柳越越一眼,低下頭跪在地上給皇帝與太後請了安。
太後眼神兒不好,瞧了半天沒有將下麵跪著的人認出來,迷茫的問道:“下麵跪著的丫頭是誰啊?”
“皇祖母,是丞相家的三小姐,張瞬英,也是張舜華的妹妹,她可以作證,張舜華與淩少宣之間的確有私情!”楚寒姝走到了太後身邊說道。
太後的眉頭蹙起,麵色也罩上了兩分寒意,傾身上前,問道:“怎麼回事?”
楚寒姝望向張瞬英,瞪著她開口將張舜華的私情全部說出來。
柳越越心中長歎了一聲,這下子完了,剛剛才把她的母親弄到被幽禁了起來,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不過因為挨著太後的緣故,柳越越絲毫不敢將自己的緊張表現出來,麵上還泛起一絲笑意說道:“是啊,三妹,你知道什麼就說吧!”
但是張瞬英卻似乎沒有弄懂楚寒姝的意思,一臉迷茫的看著她。
楚寒姝著急了,問道:“張舜華是否跟你的未婚夫之間有些難以啟齒的秘密?你說出來,今日父皇與皇祖母都在這裏,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我有些糊塗了!”張瞬英一臉無辜的說道,“二姐與少宣哥哥之間什麼時候有私情了?此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楚寒姝咬了咬唇,“張舜華與淩少宣之間的事情你會不知道?本公主可是聽說,你可是因為兩人的私情找張舜華鬧過很多次!”
“我性子衝動又愛胡鬧,的確時常將二姐氣到,虧得二姐從來沒有跟我計較過!”張瞬英輕聲說道,“隻是公主所說的因為少宣哥哥與二姐之間有什麼奇怪的事情,我怎麼從來不知道?公主贖罪,我實在是不能夠因為沒有發生的事情冤枉了我的二姐跟我的未婚夫啊!”
“寒姝,你又在胡鬧了!”太後沉著臉說道,“這等關乎女孩子家清譽的事情也是能夠由你胡說的,還不快退下!”
“你!方才在私下,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楚寒姝陰沉著臉咬著牙在張瞬英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公主說笑了!”張瞬英小聲的說道,“這可是我的二姐和未婚夫啊,若是他們之間真的有事,二人的性命不保不說,我們姐妹的名聲也一並會被連累的,所以這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我也不能夠無中生有呀!”
“算你狠!”
“寒姝,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惠元帝喝道,“朕知道你與華兒向來不合,但是也不能夠為了排擠她不折手段啊!你若是實在是不想跟她在皇宮相處,那也無妨,朕早些為你尋個人家,嫁出宮去便是!”
“父皇也不要著急責備寒姝,所謂無風不起浪……”太子正欲補刀的時候,那方才試吃的宮人突然噴了一口血水出來,痛苦的慘叫了一聲,臉色漆黑的倒在了地上。
“啊!”女孩們兒嚇得臉色慘白的跳到了一邊。
太子走到了那宮人的身邊,摸了一下脈搏,說道:“已經死了,看死相也應該是中毒!”
“這是不是可以證明,九皇子之死跟我無關!分明就是有人在我與高小姐所做的食物之中下毒,目的就是想要謀害太後!”柳越越急忙說道。
“那也有可能是你為了洗刷嫌疑,故意在若言姐姐所做的食物裏麵下毒呢?”楚寒姝不死心的又說道。
“既然我們兩的東西裏麵都有毒,你怎麼不說是她害我呢?”柳越越反駁道,現在想來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她突然靈光一閃,望向了太子,用眼神威脅楚寒灝要是不幫忙洗清清白,我就把你們的事情都說出來!
“若言姐姐照顧皇祖母多時了,若是有謀害之心還用等到現在?”楚寒姝說道。
楚寒灝微微眯起眼睛,冷冷的瞧了柳越越一眼,說道:“不要將此事局限在她們兩人身上,對他們來說,完全沒有謀害皇祖母的必要,今日鳳棲宮來往的人眾多,熱鬧非凡,有人渾水摸魚也不一定!隻是九皇弟卻遭受了這無妄之災!”
他走到了皇帝與錦妃的,深深鞠躬說道:“請父皇與娘娘將此事交給兒臣查探,定然會將害死九弟,並且意圖謀害皇祖母的凶手找出來!”
短短時間,錦妃哭的眼睛都已經腫了起來,原來如盛開的花朵的一般人兒仿佛短短的瞬間枯萎了,若非皇帝扶著,她差點跪在了太子的麵前,用沙啞的語氣哭道:“殿下,此事額,定要將那凶手找出來,為皇兒報仇!”
楚寒灝應承了下來,點頭鄭重的說道:“定然不會辜負父皇與娘娘的囑托的!”他轉過身看了一眼柳越越與高若言,說道:“既然兩位小姐也牽扯其中了,請暫且留在宮中,以方便問明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