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該不該是我的,我說了不算,公主說了也不算!”柳越越微微一笑,“都要看天意,要相信上天自有安排,不是我的東西我搶不來,是我的東西,別人也搶不去!”
“那我倒是要瞪大眼睛眼睛看看最後的結果如何了!”楚寒姝一聲冷笑,微微揚起下巴,加快了步伐進入屋內。
“皇姐跟你說什麼了啊?”楚寒窈怕柳越越受欺負,小聲的在她的耳邊說道,“你不要怕她,如果她欺負了,父皇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頓了頓她蹙了蹙眉又道:“其實皇姐雖然跋扈了些,但是本性是不壞的,她沒有欺負過我,反倒是幫我出過氣呢!”
“放心,她沒有欺負我!”柳越越輕輕的笑了笑,看來上次在晉王府沒有整到她,她是心有不甘啊!
來的人還真不少,或在或立的圍在太後的身邊,看著看著這些國家的棟梁與希望,欣喜萬分,精神頭都強了幾分,老遠都能夠聽到孫倩怡的笑聲:“早知道太後喜歡年輕人,大家夥都應該每天入宮內給太後請安的,瞧把太後高興的!”
柳越越進屋的時候發現屋子裏麵的眾人以一種奇怪的,或是嘲諷的,或是同情的目光看著自己。
她如丈二的和尚,難道自己的裝扮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目光將眾人掃了一眼之後,落到了太後右手邊不遠的一個女子身上,頓時明白了這些人為什麼這麼深意的看著自己了,那低眉順眼十分恭順的美人,不是寧四小姐又是誰?
寧四小姐家中乃是商賈之家,父親在朝中並無職位,她怎麼來了?柳越越心一下一陣疑惑,難道是太子將她帶來的?
楚寒灝這是什麼意思?在宮外也便罷了,明目張膽的將人帶到宮中,這不是公然打丞相府的臉嗎?若是不知道他心儀的是高若言,她還以為太子這是不要江山要美人,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難道太子陰謀詭計用的太多了,腦殘了不成?
張楓遠坐在太後左手邊靠近門邊的位置,正色淡然的飲茶 ,仿佛並未將這小事放在心上。而看寧四小姐被安排的位置甚至高於幾位郡主,但是太後的樣子似乎又不太搭理她,太後這又是個什麼意思?
柳越越正是滿腹疑惑的時候,楚寒灝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直接到了寧四小姐身前,沉聲說道:“你怎麼跑到了這裏來了?”
寧四小姐低眸正欲說話,太後淡淡的帶著寒意的聲音傳了過來:“是哀家讓她來的!”
太子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太後,問道:“皇祖母這是什麼意思?”
太後麵色端穆了一下,眼神兒雖然不太好了,目光卻仍舊泛著犀利的冷意,用淡淡的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問道:“聽聞這位寧四小姐懷孕了?”
楚寒灝麵色稍變,微微沉吟了一下,才掛著一絲笑意說道:“此事本應該早些時候告知皇祖母的,隻是算命先生曾經說過,這懷孕還不滿三月的時候,不宜說出來,不然對胎兒不好!”
“哦?”太後拉長了一下聲音,“那現在哀家已經知道了,太子打算如何處理?”
“這……既然是皇家骨血,自然應該生下來的,隻是孩子不能夠沒名沒分的,不如給她個名分吧!”太子猶豫的說道。
太後冷笑了一聲:“你是如何知道這孩子就是你的骨肉?”
“皇祖母這是什麼意思?”
“太子畢竟是個男人,這兒人多,有些話哀家也不宜說出口!”太後的那淡淡的說道,“太子若是不忍心,哀家替你處理了!來人,將這賤人拉出去杖斃!”
太後話音一落,眾人的麵色具是一變,這太後專門講人接到了宮中,原以為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會給寧四小姐一個名分,眼下這又是什麼情況?
寧四小姐更是嚇白了臉,急忙跪下顫聲問道:“不知道名女所犯何事,太後要處死民女?”
“若你非要一個說法,哀家就說給你聽聽!”太後冷聲說道,“你勾引太子,挑撥太子與未來太子妃的關係,隻是二人隔閡,此乃動搖國本,死罪也!”
“民女傾心與太子,與太子乃是兩廂情願,從未挑撥過太子與張小姐的關係,請太後明查!”寧四小姐低頭急切驚恐的說道,“況民女死不足惜,可是腹中的孩子無辜,又是太子骨血,請太後開恩!”
“哦?”太後冷笑一聲,目光之中冷意更甚,“你若是真的傾心太子,哀家或許看在你真心的份上,饒你一命!隻是你大概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太子,今日也別怪皇祖母在眾人麵前叫你難堪,長個記性也好!賤人,哀家問你,你腹中的孩子真的是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