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越越微微抬眸,在門邊看到一抹衣裙快速的撤離,眸子微微一眯,也不拒絕也不應承,淺淺的笑了笑。
這人完全就活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別人不管說什麼都能夠理解成自己以為 意思,也算是個人才了!
淩少宣隻當她這是答應了下來,心花怒放道;“那我就先離開了,晚上等你過來!”
淩少宣離開,柳越越又與青兒與秀兒商量了一下。
到了晚上柳越越吃過晚飯,柔兒與稠兒兩人也叫秀兒叫了回來,她故意讓兩人前來伺候,簡單的打扮了一番。
稠兒問道:“小姐大晚上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我有些事情記不得了,我問你們,上回子我與少宣哥哥是在什麼地方見麵的?”
“小姐難道是要去見淩公子?”稠兒眸子一轉問道,“上回子小姐與淩公子不歡而散,小姐還說過以後再也不見他了呢!”
“這世上的事兒可沒有什麼是絕對的!”柳越越淡淡的笑了笑,“你們給我拿件鬥篷來,今兒我自己去,你就呆在院子裏,記住了,這事兒萬萬不可傳出去!”
“大晚上的,小姐方才受過傷,奴婢實在是不放心讓小姐一人前去,小姐還是讓奴婢跟著吧!”柔兒擔憂的說道。
“我有些緊要的事情要同淩公子商量,你們就不要跟著了!”柳越越淡淡的說道,“不必多言,聽我吩咐就是了!”
趁著夜色,柳越越獨自一人離去。作為一個路癡,她根本不知道與淩少宣約定的地方到底在哪裏,故而隻在這相府轉悠了一會兒,也算是熟悉熟悉地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越越聽著一些動靜,急忙躲到了一棵樹後麵,探頭探腦的往外麵看。隻見著大夫人帶著好幾個婆子家丁正往一個地方,氣勢洶洶而去。瞧這架勢,八成失去捉奸了!
居然不是張瞬英而是大夫人!也難怪,此事也事關淩少宣,若是張瞬英處理起來肯定束手束腳,但是大夫人為了能夠拿住她的把柄,倒不會計較這些!
同時柳越越眸子也泛出一抹狠色,她身邊居然真的有奸細!
見時機差不多了,柳越越快步回來曉霖院。柔兒正在做著針線活兒,幾個小丫頭在打盹兒,聞見聲響,柔兒抬眸訝異道:“小姐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柳越越看了屋子一圈,問道:“稠兒呢?”
“稠兒說她一個親戚來看她,故而去見見,耽誤不了多少功夫,小姐若是有事情要找她,奴婢這便讓人將她叫回來!”柔兒說道。
“不必了,我就在這裏等著她回來!”柳越越冷然道。
柔兒見柳越越神色冷肅,也不知道稠兒什麼地方將她得罪了,故而心中也開始打起鼓來,暗暗為稠兒擔心起來。
不多時,稠兒從外麵神色匆忙的回來,見柳越越坐於大廳之上,嚇了一跳,急問道:“小姐怎麼回來了?”
柳越越神色淡淡的說道:“怎麼你很吃驚嗎?方才做什麼去了?”
“奴婢沒幹什麼……”稠兒急忙低頭結結巴巴的說道,“方才奴婢的親戚來了,奴婢去見了一麵!”
“是嗎?”柳越越神色越發的冷淡,“是什麼親戚?既然大老遠來,這天色已晚就讓他在相府暫且住下吧!柔兒,你讓人去安排一下!”
“小姐費心了,奴婢的親戚已經離開了,他在京城內有多落腳的地方,小姐不必費心!”
“既然有親戚前來探望,門房那裏應該有記錄才是!”柳越越冷然道,“柔兒去查一下,看看她是否真的有親戚來探望!”
“奴婢……奴婢說謊了!”稠兒急忙跪下辯解道,“奴婢方才是心中覺得煩悶,故而出去散散心而已!”
“還不說實話?”柳越越氣急一巴掌拍在了茶幾上麵,震得茶杯都都抖動了一下,她用力太大,震得手勢鑽心的疼,隻吸冷氣,又不敢去揉怕沒有好不容易氣勢,“你今天晚上到底去哪兒了?我給你最後一次坦白的機會,不然別怪我對你無情!”
稠兒心知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匍匐在地上哭道:“小姐饒命!奴婢是迫不得已的!奴婢並非故意想要背叛小姐的!”
稠兒的話叫柔兒也嚇了一跳,急忙問道:“你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