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賊到底?”阿朗可不明白她這意思,不禁疑惑地望著她。憶昭卻笑嬉嬉地甩著手地走到他的麵前,低頭看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兵痞們,嘴角的笑更甚了,對著阿朗招了招手,奏進了他的耳邊嘀咕了一下,卻見那小子臉色一變,驚訝中滿麵尷尬,“什麼?姐,你……你沒搞錯吧?這種事情,你……我……”他可沒想過她也會有如此邪惡的一麵。若是自己曾經對她的百般調戲以至於她變成如今這樣兒,那還真是自己的錯,可是這明顯不是啊!她怎麼能這樣呢?
憶昭見他不動,心裏可不悅喲!眼眸一掃,嘴巴一撇道:“好嘛!少主大人既然覺得這樣做很掉身份,那就隻好我親自來了!”
“不,不!還是我來!”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她來呢?一來她可是神衹喲!二來她好歹也是個女孩子家,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不過這主意的確是有點兒損了,想想將來她成為自己的媳婦兒以後要這樣對付自己,那可怎麼得了喲!
“嘿,小子,你做夢討媳婦啊?”又是讀心術!阿朗眉頭一鎖,卻被她二指一挑抬起了下巴,“喂,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裝傻呢?還是覺得自己長大了,可以做主了?”
好嘛!無奈的阿朗也隻能無奈地看著她,苦澀一笑搖了搖頭,在她麵前自己還能怎麼樣呢?唯有聽她所言,辦她所言之事。
隻是這事兒實在讓人哭笑不得,但是做起來也倒是很順溜。她背過了身去並沒有回過頭來,可是阿朗卻依然感覺心跳加速,臉上一陣陣的火燒。雖然她曾經說過她是自己前世的妻子,可是今生的自己與她還沒有那麼回事兒,一邊飛快地扒著那群兵痞的衣服,他們應該都是被打怕了,誰也不敢還手誰也不敢怠慢,不過一分兒的功夫,阿朗已然照著憶昭所言用他們的束腰將他們一個個綁了個結實,當然他也沒忘記“師傅”的教導,讓他們“蛋疼”是必須的。七尺男兒最柔弱的地方,被一個個結所纏繞,隻要有其中一人掙紮其他幾個可就都遭了殃。而綁好了他們,阿朗也不敢也不想再停下,此刻的他早就已經腦門衝血,臉紅得如西紅柿一般。抬腳踹了一腳那個帶頭的兵痞,也不管他們那殺豬一般的嚎叫,狂奔上前拉住憶昭的手便飛速地向著前方的山林奔去。
雖然他也不知前路茫茫應該上哪兒去,然而總比在這兒糾結要好得多吧!她為何會想出這麼整人的方法?若是讓人知道還怎麼了得呀?越是這麼想,心就越亂,心越亂腳下就越快,她一定沒看到自己怎麼綁那幾個人的嗎?必須沒有看到,她是屬於自己的,必須是屬於自己的!
而憶昭一開始也沒有注意他為何如此反應激烈,隻道是自己小小邪惡得逞而得瑟著,然而當狂奔出一段路之後,她亦然感覺到了事情並非自己所想像之中的那麼簡單,讀圖想要去用讀心術讀他心裏所想,卻發現此刻的他心緒淩亂得很,難道自己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