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明顯地看出了端倪,卻隻能苦楚訕笑,那大祭司的金牌的確是先帝所親賜,他雖有萬般不爽卻也毫無辦法。隻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揮手示意著禦林退下,訕笑著回應著她,“公主,您一路歸來應該也辛苦了吧!”目光又一次掃過了她身邊兒的誠,臉色顯得很是難看,想起了那兩身小太監的衣服,讓他不禁蹙緊了眉頭,“至於那妖亂之事,朕已然知曉。不過除妖事大,還得從長計議。既然公主已經回來,不如就請移駕,此處並非論事之所。”
憶昭此刻也已看出了他的不爽,不禁也在暗暗地竊笑。回眸掃了一眼身邊兒的誠,心裏也不禁有些幾分尷尬。要知道此刻的他,全身上下除了那條遮羞的褲衩,身上可謂是一絲不掛呀!而自己身上也不過隻是輕紗薄絲,這本是龍宮之中的打扮,卻不想在人間會惹來凡人的歧想。
不過此刻的憶昭倒也不去在意這新帝的遐想,畢竟自己此刻的輩份比他高出了許多,在他的眼裏自己不是個老太婆已經是謝天謝地了。何況在她的心裏,此時此刻另外一個計劃正在悄悄成形。掃了一眼他四周的那群祭司們,雖說每一個若是落單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但畢竟他們人多。整個南詔到底有多少祭司,憶昭雖不清楚,但若舉一國之力來對付那妖,總比自己和誠單槍匹馬的去與他抗衡來得好些。再說那妖,也不知道如今傷好得怎麼樣了,當初自己一劍刺傷他,而後與他對陣之時,他那一刀雖然很霸氣,可是霸氣歸霸氣,憶昭知道自己拚著全力與他相抗的那一劍也不是白扛的。那一劍之後的自己其實已然再無還手之力,可是他為什麼不再出一刀呢?顯然他也受傷了吧!憶昭不傻,雖然他當時是沒有倒下。
而此刻麵對著這南詔新帝的要請,憶昭當然不會去拒絕他的“好意”了,順水推舟地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好吧!既然皇上如此盛情,那我倆兒恭敬不如從命,隨皇上移駕便是。”
那皇帝看她如此順從也不好再去追問什麼,也隻能尷尬一笑,抬手示意著二人離開。
可就在這時,誠卻忽然一把拉住了憶昭。回頭一看,憶昭哭笑不得,隻見他的臉上寫滿了尷尬,正求救地看著自己,卻又目光閃爍,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憶昭笑了,笑得有些沒心沒肺,舉起粉拳砸在了他的胸口,瞥了一眼那新帝,卻狡黠地湊到了他的麵前小聲道:“誒,小誠誠,你又不是女人,被人看到也沒什麼呀!再說這皇帝不也是你的後人嗎?你我在這池裏泡泉時候,也不見你這麼羞澀,你此刻倒給我羞澀個什麼呀!”
可憶昭沒有想到,他開口的一句話卻差點兒把她給咽死,隻怕耳邊的他急切而語道:“昭,我對不起你!方才在那梁上,我一時情急沒想到把你的那珠子給……”赫然抬頭,憶昭感覺腦袋之中嗡一聲響,卻見他一臉“尷尬”地瞅著自己。天哪!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沒有龍珠的自己以後可怎麼辦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