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出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奶媽個凶的,誰啊!”門外傳來的聲音真讓憶昭無法接受,誰這麼大清早的就在外頭罵街,而且說話這麼難聽!就算自己沒架子,也不應該這樣兒啊!好歹自己也是個“神”嘛!就不能尊重一些嗎?
誠卻立起一指貼在唇上,窺視著屋外的情形,緊鎖著眉頭,“噓!別嚷嚷,乖乖在屋裏呆著,我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說著,他打開了門向著屋外走去,憶昭卻望著他背影顯得莫名其妙。
而那籬笆門外,一名四十開外的村婦正在破口大罵,乍見誠往屋裏出來,她那衝動得幾乎要拆開他的院牆衝進院來。要不是村民們阻擋,她或許真會那麼做。
“臭小子,你倒是給老娘出來了!那小妖精呢?怎麼不見她出來啊?害了人就躲著不敢見人了嗎?有本事來害老娘啊!來啊!來啊!”幾乎是要跳起腳來,那氣勢磅礴的模樣,簡直強悍無比。
誠並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隻是感覺她罵得有些莫名其妙,想要解釋卻又插不上嘴,隻能默默地聽她謾罵著,直到她罵累了停下來了,他才能插上那麼一兩句嘴。
“何姑,您這是說得哪兒話啊?”此人夫家姓何,村裏人都稱她為何姑,可是此人卻是個出了名的悍婦,誰若是惹了她,那絕對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然而今日的誠卻並不知道自己和小昭是哪兒惹了她了,要她這麼一大早就鬧上門兒來,好似差了她人命似的,仿佛是想要吃人喲!
“哪兒話!”何姑那是滿麵怒火,將手往腰間一叉,那模樣兒活像隻母獅子,“你倒是給老娘說說,咱家喻香哪兒得罪你了?不就是那天懷疑了你家的小妖精嗎?你用得著對她下那麼狠的手……”忽然之間她竟然嗚咽起來,瞬間聲淚據下,“到現在都幾天了,她可從來都沒有像這麼離開家過……嗚嗚……”當然她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去投河,而且那河在這冬日裏也不過隻是齊膝深而已,就算是想不開投河也不會去找這麼一條小河吧!
而誠就更加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這兩天他一直都和憶昭忙著修繕自家那破舊的屋子,也不知道外邊兒發生了什麼,至於喻香之事,他就更加不明白了。昨日前與她最後一麵也是在那天傍晚,至於後來她去了哪兒,發生了什麼事兒,他是真的毫不知情。而此刻何姑來鬧,更是弄得他心煩意亂,搞不清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又與自己有何關係。
可與此同時,一直在屋裏窺視著外邊情況的憶昭卻心裏一沉,莫名的感覺到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