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
沉思半晌,無憂沉聲應道,但是已經沒有人在理會她了。
房門一打開,外麵已經天黑,走廊上每個幾米都有一盞魔法燈,無憂來過九層,輕車熟路便來到了安德烈的辦公室。
辦公室中,安德烈與希爾坐在一張大桌旁,希爾的手中握著一瓶酒,顯然想用酒精平息自己心中的急切,安德烈躲在大大的書桌後,戴著一副眼鏡,手中拿著一張已經泛黃的的破舊圖紙細細研究。
辦公室的門一打開,兩人雙雙從凳子上站起。
“他怎麼樣?”希爾是最著急的,當即三步並做兩步來到了無憂的麵前,扯著無憂的袖子問道。
“怎麼不說話?他不好嗎?你也救不了他嗎?”見無憂沉默不語,希爾有些著急,拽著無憂袖子的手更加緊了。
“希爾,放開她,你這麼拽著她讓她這麼說?”
遠處,安德烈放下手中的圖紙,摘下眼睛,來到了兩人的身邊,將希爾的手拉了回來,眼神中有些嗔怪。
“可是...”希爾有些不悅,雙目含淚,看著安德烈,眼神中滿是責怪。
“好了,都已經睡了這麼多天了,她沒有辦法也是正常的!”安德烈雖然心中也很著急,但是也知道現在著急並不是辦法。
“坐吧,坐下慢慢聊!”指著旁邊的一個會議桌,安德烈建議道。
無憂默默的來到一張凳子上坐下,依舊沒有吱聲。
安德烈也有些沉不住起了,他對無憂有絕對的信心,這份信心來自於劫。
那樣傳說中的存在絕對不會有差錯的。
“連你也沒有辦法嗎?”安德烈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看得出現在無憂似乎在為什麼事情苦惱。
“我想去魔法塔十層!”
清冷的女生響起,安德烈呆在了原地,希爾亦是一愣,兩人對視,又重新將目光看向了無憂。
“你知道魔法塔十層?”安德烈的語氣中帶著些審問,好像有什麼自己珍藏多年的秘密被發現了似的。
無憂點頭。
“為什麼?”安德烈老眼中多了一分嚴厲,仿佛隨時都會爆發。
“找回自己的東西!”這是雲瑾的意識在作祟,原本無憂不想回答的,可是雲瑾竟然能夠操控她的身體,說出這番話。
“你是誰?”
安德烈拍案而起,拉著希爾與無憂拉開了距離,手中的法杖已經掏出,仿佛隻要無憂給不出答案就會大打出手。
“嗬嗬,我是誰?”無憂的眼眸忽然變成了深紫色,嬌豔的紅唇輕動,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懾人的氣息。
“你是魔!!!”
恐懼與失望占據了安德烈感知,他感到一股無法匹敵的力量正牢牢地壓製著自己,自己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那又如何?”無憂挑眉,眼中滿是戾氣。
“你怎麼可能是魔?”
安德烈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絕望,他知道隻要這個少女動一動手指就可以輕易的碾死自己。
“怎麼?魔就怕了嗎?難道魔就不如神了嗎?”無憂有些生氣,渾身的魔氣朝著安德烈壓去,仿佛要懲罰他的無知。
“既然你這麼討厭魔,那就讓你也成為魔吧!”無憂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當即,渾身的魔氣運起,朝著安德烈籠罩而去。
“啊啊啊~~~希爾,你快走,你身上又半神血脈,若是沾染了魔氣...”
用力的推開希爾,盡管承受著魔氣侵蝕的痛楚,但是安德烈依舊保持著清明。
“不,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一把抱住安德烈因為劇痛還在痙攣的身體,希爾竟然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用自己的半神之血驅逐魔氣。
果然,血液剛剛沾染道安德烈身體,那些黑色的魔氣就仿佛遇到了天敵一般的躲開。
“有意思,那就讓我看看,是你的血多,還是我的魔氣多?”好整以暇的看著兩人逐漸成為血人,無憂眼中閃過一絲陰翳。
“住手!!!夠了!!!”無憂的聲音平底而起,隨著這道聲音的響起,原本氤氳在兩人周圍的魔氣盡數小時,隻剩下一臉驚恐的安德烈與希爾。
“你們沒事吧?”無憂從凳子上站起,走到兩人麵前,想要扶住他們,可是卻被兩人躲開了。
“你是誰?”
看著無憂的眼睛又重新變回了黑色,安德烈依舊後怕的倒退,他懷中的希爾也一臉忌憚的看著無憂,仿佛在看著一個惡魔。
“她說,我是她,她就是我!”
收回了僵持在半空中的手,無憂自嘲一笑,看來必須早日前往魔法塔十層,若老是被她控製身體,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