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今兒個夏宇來了,改,我把我們家那口子也叫過來,呂言還有你,也喊上劉濤”到這,陶紅的話頓住了,目光也停在了陳澍身上沒再移開,一拍手:“在這之前,咱們得先給二姐介紹個對象,我你們仨,別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光顧著各掃門前雪,有好的了,給二姐牽個線,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
陳澍的臉,盡管還板著,可被幾人盯著,慢慢的慢慢的,紅了,她想點什麼,辯解自己並不“餓”,但臨到了嘴邊,又不出口了,她跟夏宇不熟,怕他笑話,而又抵不住幾人的的笑聲,故作鎮定地道:“我去趟洗手間。”
“哈哈哈”
女人,絕不是大度的生物,更不會奉信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陳澍是女人,湊巧的,還是個酒量相當不錯的女人。
怎麼回的家,呂言記不得了,但陳澍放開了氣勢的場麵,他算見著了,在認識陳好以前,他向來認為女人喝不了多少,頂了,半斤不過分吧,但當一摞摞的瓶子擺在了跟前,他改變了不打準確的觀念,開始覺得極個別女人還是稍微能喝點的,而後遇到了趙微,他逐漸意識到,有些女人,喝起來倆三男人真頂不住,又在見識了陳澍的酒量後,他打定了主意,以後盡量不去招惹她,大概,夏宇他們幾個也是類似的想法。
閑下來了,他也不會在家憋著,劇本翻的邊角都起了褶,再看沒太多實際的意義,現在的主要是問題是陶紅記不好詞,陳澍記得了詞但感情老是不到位,她太年輕,老是差了一點,看著是有點放不開,實質上是本身沒有那種經曆,梅加這個角色是個上了年紀了女人,她還是個女孩,八竿子還打不著。
跟陳道明招呼了一聲,《臥薪嚐膽》他沒法接,太傷李雪的麵子,《少年楊家將》估摸著還得陣子,也不怎麼上心,也是有心無力。
《貞觀之治》漫長的拍攝期下來實在吃不消,這也是演員的常態,高低起伏總是很有規律,尤其是名氣越大、票房號召力越高的越是如此,演員接戲沒法全憑個人喜好,有經紀公司的掣肘於經紀公司,自由身的又拗不過人情,假使王文傑來找他拍戲,他也沒法拒絕,盡管周濤飛隻是個無足輕重的角色,於他自身的名氣而言也並無太大的影響,但這是一份沉甸甸的人情,沒有周濤飛這個角色,他拿不到進入這個圈子的敲門磚,這是知遇之恩。
因此,如果沒有足夠的空檔期用來休息、調整,一部精彩大戲之後總要沉寂一陣子,人終歸不是機器,精神上、身體上的疲憊是無可避免常態。
沒戴帽子,也沒戴口罩,一個人漫無目的在京城轉了一,看看人,看看事兒,盡管沒親身進去經曆,但演員本身也並非要將許許多多不同的職業習慣當作本能,需要的時候能夠表現出來,讓觀眾認為是真的,就足夠了,因為並無功利性的目的,所以觀察起來自然也不會太過執著,感興趣的多看會兒,覺得實在沒意思的,瞥幾眼,就過去了。
前陣子一直忙著拍戲,跟朋友聯係的不怎麼多,趁著排練不緊張,而又沒有其餘的需要忙的,該上門的,拎著東西過去串串門,不在京城的,打個電話問問好,好改有空了聚聚,至於改是哪,他也不個來準兒來。
日子清閑是清閑了,但也有不方便的地方,沒人做飯。
以前,在家的時候,劉濤做飯,在外邊,隨便一家店就湊合了,現在劉濤南海北的跑,根本回不來,再自個鼓搗的時候,總感覺著好像不大順手了。
累的要死要活的點,總盼著能歇陣子,真到了閑下來了,過了頭幾的安逸,才覺閑著也是件挺無聊的事兒,睡覺、吃飯、不緊不忙的排練,其餘的時間,到處溜溜轉轉,黃金周剛過,各地彙聚而來的人並沒有走個幹淨,流連於各大景點,雖不至於多的時候的人挨人人擠人,但比起平時來熱鬧了不少。
悠哉悠哉了一個周,他的閑暇時間也到了頭,事兒總習慣性的紮著堆趕,李冰栤簽約慶典,話劇上映,李雪正在積極籌備他代言的事兒,與外界的觀望不同,她堅信《京華煙雲》會讓呂言再火一把,也不能不抱著這個念頭,一年過去了,當初千金買馬骨的打算眼看著就要成了真,盡管是王中磊拍的板,但責任卻是她的,而恰巧趕在剛剛接手公司的敏感期,她必須得拿出點東西來,讓王氏兄弟相信她有這個能力掌舵經紀公司,讓底下的人相信她並不是隻能做個處理些無關輕重的事的副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