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李雪的撩撥,他沒在意,年輕的,比他紅的也不是沒有,以前有,以後肯定也會有,要是沒這點肚量,找根繩兒自個兒了結算了。
“沒問題”他把資料拍在了桌子上,有點一時興起的成分,一直以來合作的要麼是一幫子老家夥,要麼是沒什麼名氣的年輕人,他很想看看跟同齡人之間的不同,末了,又道:“不用男一男二,反派角色最好,想嚐試下。”
對於楊家將這部戲,他不抱多大的期望,也不準備投入太多的精力,純粹的當作閑來無事的放鬆,也是養精蓄銳,因為不抱期望,因此也不在意謝幕時自個兒會排在哪,算是任性一把,這樣的機會畢竟不多。
李雪臉上的剛剛生出的輕鬆凝了下,極慢極慢地換了口氣,總覺得呂言拍完貞觀回來跟變了很多,在以前,無論為人處事,總是讓人驚訝不合年齡的沉穩,而現在,那股沉穩仍在,卻又極容易的感受到他自內而外散的自信。
她很好奇這半年來他經曆了什麼,自信或者傲氣的根源在哪,在她看來,兩大頒獎典禮的擦身而過對他而言絕對是個不的打擊,但從他現在的狀態來看,就跟獎杯擺在他家的床頭櫃上似的。
隻是直截了當的問又顯得突兀,轉了個彎,道:“今年時間不多,就不了,以後你的打算,我也好做接下來的安排。”
呂言“唔”了一聲,道:“起來過的真快,今年除了貞觀,沒幹多少事兒,也算白拿了你們兩千萬,心放肚子裏吧,明年肯定不會讓你們虧本,準備接三到四個本子,先刷臉熟,後年拿出一到兩個精彩的作品。”
後年是7年,也是下一屆飛頒獎年,白玉蘭競爭的激烈程度他自個兒心裏也沒譜,相比之下還不如牟足了勁去拚飛,至於金鷹,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能拿到,固然可喜,拿不到,也沒什麼可惜的,裏頭的水太深,等個幾年,熬出了資曆,到了一定的地位,再拿出個**不離十的差不多堵著一些人嘴巴作品,水到渠成的事兒。
臨到末了,他又想起了件事,道:“對了,遞到你手裏的本子你全給我,我自己來挑”,他不大信的過她的眼光,而且兩人的出點也是不同的,他的目標是奔著獎杯去,李雪的目標是奔著利益最大走,盡管最終的結果是近乎一致的,但達成的手段存在一定得偏差。
在前幾個月,媒體冠以他的形容詞多是“當紅生”,從一麵看,這是讚揚,但從另一麵,又不能不是種趨炎附勢,因為在近期,他不是“當紅”的。
李亞鵬、胡乓、6毅都被冠以過相同的稱呼,但眼下呢,一個個全沒了聲際,他不喜歡“當紅”這種法,他想達到的是在任何時候媒體想要列舉新生代藝人或者同齡演員時,他不會是被扔到犄角旮旯的那個,商業劇明顯不符合這個標準。
“好”李雪眨了眨眼,呂言接的戲越多,相應的,公司虧的越少,至於他想的別的,她倒沒考慮那麼多,在她看來,呂言目前具備了一定的商業價值,但並未完全挖掘殆盡,而熒屏轟炸是比輿論轟炸更不易引起觀眾方案的方案,瞎貓尚且能闖到死耗子,誰能的準沒有意外收獲,她會把選擇權給他,但最終的決定權,卻不至於也給撒了手。
“那行,今兒個我就先回了,單曲的事你推了吧”
“先放著吧,不定你哪就有興趣了”李雪沒起身送他,還沒生分到那程度,盡管仍不肯死心,可卻拿著無可無不可的態度,她知道,隻有這樣,呂言才不會繼續坐下來跟自己沒完沒了的分析利弊,再浪費時間和口水去爭論本來就不會有結果的事情。
“隨你便”
坐在後座上,看著窗外時快時慢的車流、人流,正是下班高峰,有點堵,腦子裏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李雪給的是籠統的,好些東西仍需要他自己拿主意,接下來的兩個月以劇院的演出為主,而後把鋼板取了,不能老往後推。
雖現在手裏還沒個真正拍了板的本子,但他不著急,《京華煙雲》就這幾的事兒了,以現在的眼光和水平去評判,有些不大確定,但從整體而言,他在其中表演應該算的上出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