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唱？”
“這不是有譜子嗎，不用抬太高，壓一個節也沒問題”老劉徹底不抱希望了，而隻指望著盡快把這樁事兒了了，李雪接手經紀公司差不多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呂言更是整個華誼近段時間來下大力氣捧的藝人，誰也不好得罪，現在隻能伺候好了，趁早走人。
“要不這樣，劉老師，你先示範一遍，我再來”他又看了譜子一眼，抬起了頭，道，音符他認得，但串在一塊，實在是太難為人了。
“那也行”
“撿了一回那刺激浪漫當下的**”唱了幾句，老劉停了口，道：“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你來試試。”
“撿了一回那刺激噗嗤”一句還沒讀完，旁邊的李雪再也忍不住笑意，大概是怕他介懷或者出於本能，又趕忙拿手捂住了嘴巴，倆眼睛卻眯成了一條縫，睫毛忽靈靈地顫著。
老劉咧著嘴咳嗽了好一陣：“那個音質不錯，就是音準上點沒找準”嘴巴張了幾下，實在不出別的了，又道：“這樣吧，我回頭先找人錄個樣，你拿著回去多練練，熟悉了之後咱們再正式開始錄。”
“嗬，也好”呂言知趣的不再嚐試，自個兒在音樂上什麼水平，沒人比他更清楚，當初要不是因為這個，他或許能混個更好點的出身。
藝校的考試，注重特長，但如果全麵更是錦上添花，隻是他一張嘴，人老師除了擺手，別的再也不出來什麼了。
“有那麼可樂嗎？”等老劉出了門，呂言的臉立刻拉了下來，明白自己不行是一回事，但李雪當著人的麵不給麵子就是另外一了，看看人家老劉，表情奇怪是奇怪了點，但也沒太多過於反常的反應。
她抿著嘴揚了揚腦袋，似乎覺的特有意思，道：“其實我真不知道你那麼不擅長這個”，著，她起了身，轉回了桌子後麵，見呂言仍直勾勾地盯著自個兒，道：“覺得沒麵子了？人家都沒什麼，你在意個什麼勁兒，就一單曲而已，頂多費點時間的事兒。”
“不是，你還真準備繼續啊？”他坐不住了，本來以為她會知難而退，但看眼下的情形還沒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出了單曲，自然要唱，不能不能唱的來，找節拍對於他來實在是一道邁不過的坎兒。
“不然能怎麼著，該花的錢都花出去了，你也別想別的，等過兩老劉把樣做出來，我給你送過去，單曲必須做，也必須得年前出去”
“好，那行，你們都不怕，我怕個球”倒不是迎難而上、不折不撓，純粹出於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哎，你怎麼話呢？”
他沒理她的質問，道：“你回不回去，正好趁個車。”
“不回，自己打車”
“那行，先走了”
“等等，你先坐一會兒，等連這幾份文件處理完了就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