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我先回啦”
大概五點多鍾,呂言拍完了一的戲份,大概在**亞的計劃裏,時間會拖的更久一些,劇組開拍頭幾,演員與演員之間、演員和劇組的其他方麵的成員之間都還未熟悉,難免磕磕碰碰的出些簍子,因此相對的安排的都不會那麼緊密。 WwWCOM
一般情形下,大多在開機半個月左右會緩緩的進入高強度的拍攝期,即有了默契,而人員還沒到疲憊地步,也能拿出相當不錯的狀態來。
“行,忙活了一也累的不輕,回去了別瞎跑,多休息休息,日子還長著呢”**亞一轉頭,就瞅見換過衣服走過來的呂言,而目光自然而然的轉到了他的頭上,忍不住笑了:“你這頭型倒是和孔聖人有的一拚啊。”
呂言知道少不得被人笑,幹脆不提這茬,擺擺手道:“導演你先忙,我就不耽誤了。”
“真是一樣米養百樣人呢”望著呂言出了門,正準備下一場的馬競武吧嗒吧嗒嘴,臉上流露著不知是樂還是無奈的笑對旁邊的戈冶均道。
戈冶均“嗯”了聲,道:“確實不怎麼多見,年紀輕輕的,能紅的那麼厲害,總不是無緣無故,反正我是還沒見過在這麼年齡的有那股子勁兒的,換了人還真未必能幹的出來,再了,你瞅瞅人家那頭,明啥?明啊打生下來就注定不是一般人。”
“哈哈哈,的也是”
笑完了,戈冶均突兀地問道:“我老馬,你跟他對戲的時候身是個啥感覺?”
“別的倒是沒多少,就是跟他對視的時候,老擔心自己這出了問題那個導演的態度的你也看見了,寧可耽誤時間,也絕不遷就半點”
“哈哈”戈冶均拿眼睛看了他一會兒,漸漸的,倆人都笑了,而沒明白的出來,拍了一的對手戲,對方肚子裏多少料,基本上都摸了個七七八八,馬競武的法,他也有所體會,呂言的改變或者進步是看的見的,好些遠遠的看著是收了的戲,可對上他的眼睛,又總感覺他已經放了,這種表演的方式,他似乎在哪看到過,但又想不出某個具體的人來,他明白這代表著什麼,再往前走,把這種風格修煉到極致,形成的將會是一種全新的表現方法,如果能夠流行起來,被搬上教科書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人跟人呢,沒法比,人家自打生下來就是那塊料,你就是再著急,也是沒辦法的事兒”馬競武歎了口氣,感歎著道:“不過話又回來,確實有點太那個啥了,往大了估計,三十歲頂了吧。”
戈冶均擺著手,道:“不到不到,估摸著還得個兩三歲,這人呢,不服老不行,擱在一之前,你要是跟我有人不到三十歲摸出了自己的路子,我還真未必會信,我看呢,依著導演這麼個拍法,這部戲完了,把痕跡打磨幹淨了,保不住又是一個陳道名。”
馬競武突然想起另一件事來,問道:“對了,不是他是陳保國的徒弟嘛,不像啊”,雖然整上都是一個大派別,但陳道名是正統學院派的代表,印證的是近幾十年來最廣泛、最流行的表演理論,陳保國是方法派的扛旗人,算是支流,隻是仔細一琢磨,呂言跟這倆人根本八竿子也打不著啊。
“這誰知道,或許隻是名頭上的吧,我覺得跟李雪建挺像的”
“你這一還真是那麼回事,要是那樣的話,還真是可惜了,眼下都是科班出身的,再大的本事,也傳不下去,聽前兩年李雪建半路上截了個大院校的好苗子,還是因為得了病,那孩子的老師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去追究,也不知道現在咋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