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誰走呢?”門開了一半,張聽到話聲,也跟著往一邊讓了讓,屋裏的人這才看到一張笑意盈盈的臉來,驚訝的有,了然的有,但唯獨呂言的臉立刻黑成了鍋底,開玩笑也得注意下場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能當玩笑,但是別人怎麼想他根本管不了啊。
“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會兒”他手腳並用地的立起了身子,兩步邁到了門口,在劉濤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連推帶拉地將她往自己的房間拉去。
“你瘋啦?”關上門,他長出了一口氣,指望那幫人保密基本不大可能,頂,她們能做的便是不透給媒體,但依著女人的嘴巴,和站大街上吆喝又有什麼區別?
“哎,我就開個玩笑,至於嗎?再,我就開個玩笑”劉濤見他一臉嚴肅,仿佛自己闖了多大的簍子一樣,神色訕訕地笑了笑,自己找了地兒坐了,埋怨道:“哎,來我家連個招呼都不打,怎麼,還怕管不了你一頓飯啊。”
“我什麼時候去你家了?我是來演出的,等等,先別這個,讓我想想,讓我想想,等過兩,我聯係幾家影響力比較大的媒體,然後以澄清前段時間的緋聞為由,捎帶著把這事清楚,你到時候”
“你自己去”劉濤的臉變了,本來就因為蔣昕又擱自己跟前顯擺而不大自在,給他打電話每次都忙、累,她能體諒,現在倒是更過分,自己好心好意過來看看他,連半句熱乎話沒有,全是數落了。
“不是,我沒得罪你吧,不解釋清楚對咱們倆都沒好處,我知道你是開玩笑,可那樣的玩笑能隨便開嗎,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們”
她騰地下立了起來:“你給我閉嘴,哦,照你這麼都是我的錯啦,你當你是我什麼,憑什麼一見麵就教訓我,我開沒開玩笑你怎麼知道,你是木頭啊?”
再次被打斷呂言沒多少意外,但她的爆卻出乎意料,而沒容的他細想,沙枕彈珠似的一個接一個往臉上飛來,好在一共隻有兩個,她緊接隨手抄起旁邊桌子上的遙控器,但抬起了手,卻沒扔出來。
呂言抱著個沙枕,怔怔地看著哭笑不得地瞪著眼的劉濤,臉上湧動著複雜的色彩,荒唐、難以置信的同時又雜著意料之外的驚喜,好半,才回過味來,試探著問道:“你的意思是?”
“我沒什麼意思!”她擺擺手,一把把他推到一邊,臉上再也止不住的漫上層淡淡的紅暈,卻仍努力地裝作風輕雲淡:“看著就礙眼,走啦”。
“哦,好等等”他仍沉浸在她的話裏,而等她開了門,他仍有點迷糊,伸手拽住了她的大衣後襯。
“哢嚓”
“啊,你們幹什麼?”
袁湶和師春淩對視了一眼,滿是窘迫,聽牆根被人逮了個正著,實在太過尷尬,本能的師春淩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們”
“我們路過,就是路過,嗬,還真是巧,我倆剛到這你就開門了,那什麼不多坐會兒嗎?”她一把將師春淩拽到自己身後,同時的還截了她的話,道歉不就相當於承認了嗎。
“哦,確實是巧,我還有事,就先回啦”劉濤回手打掉了呂言還扯著自己的胳膊,卻沒敢轉過頭去,急急忙忙的對倆人完了,頭也不回地一路跑著到了電梯口,按了下電梯,在等候的功夫裏,一轉頭,瞅見袁湶和師春淩還遠遠望著自己,勉強擠出個笑來,在收回了視線後,轉身跑進了樓梯口。
“哎呦喂,還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你問我啊,我知道啊,讓我想想,她叫劉什麼來著,對對對,劉濤,哎呀,這可真是有意思,路過自己家門口不回去就算了,到了丈母娘家還”袁湶眼見著劉濤走了,拄著門起了風涼話。
“不完能憋死你啊”呂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臉上卻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他不清楚他們倆聽到了多少,但心裏老覺得虛。
“呦呦呦,臉紅啦,春淩,瞧瞧,人臉都紅啦,哈哈唔唔”
呂言伸出手,一隻巴掌正正好好按在她的臉上,把她給推出了門外。
“嘭”
“啊呸呸呸,呂言你個王八蛋,興你做還不興我啦,有本事開門呢”
“咚咚咚嘭嘭”
“哎呦我的腳哎春淩,扶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