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想好了,就可以,我無所謂,我不過是一個局外人。”
“謝謝你!”
說完之後,張逸飛掛斷了電話,臉上充滿了凝重。
張逸飛剛走沒有兩步,手機再次的響了起來。
“喂!”
“逸飛,我現在在秦淮河旁的一家小吃店,位於東北角四十五度。”
“我馬上過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張逸飛來到了電話裏麵所說的位置。
張逸飛剛踏進這家小吃店,就聽到有人喊:“逸飛這裏!”
張逸飛順著聲音看去,發現宋離殤已經在那裏等著自己了,淡淡一笑快步的走向宋離殤。
“你還是來了。”
宋離殤無奈的笑了一下:“要來的總歸要來,逃是沒有辦法解決的。”說完之後宋離殤灑脫的笑了一下:“自從我回來之後,我們兄弟還沒有在意好好喝過一次,今日不醉不歸!”
桌子上麵擺著一份鹵肉,幾個涼菜,和一箱子燒刀子。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宋離殤打開兩瓶燒刀子,遞給張逸飛一瓶道:“喝!”
“砰!”
話音落下,酒瓶的碰撞聲響起。
“咕咚!咕咚!”
隨後,兩人不約而同地舉起酒瓶,揚起脖子,將燒刀子當白開水一樣喝。
不知不覺間,兩瓶燒刀子幾乎同時見底。
“想當年,我們二三十個兄弟每次拚酒,你總說自己不能喝,可是到最後,所有人都爬下了,唯獨你還站著。”宋離殤苦笑著說道。
“是啊,你們一個個都是牲口,我要是說能喝,趴下的就是我自己了。”張逸飛的雙眸之中流露出了一絲的懷念。
“啪!”
宋離殤點燃一支香煙,狠狠地吸了兩口,低沉地說道:“差不多兩三年,兩三年我們兩個沒有坐在一起好好喝過酒了。”
聽到宋離殤的話後,張逸飛也點燃了一支香煙,他一邊吸,一邊仰頭望著天花板。
“血色傭兵還在的時候,你是血色之中唯一的驕傲,是所有人追趕的對象。”說道這裏,宋離殤的眼眶微微的紅潤了起來:“算了,不提了已經過去了。”
說著,宋離殤顫抖著掐滅香煙,再次打開了兩瓶酒。
“砰!”
酒瓶的碰撞聲再次響起。
兩人再次揚起了脖子。
和之前一樣,依然是把酒當成水一樣喝。
“你早就查到了我是左承傲的兒子是嗎?”宋離殤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苦澀。
“離殤,對不起,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張逸飛歉意的看著宋離殤。
還沒等張逸飛說完,就被宋離殤打斷道:“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去對付他,畢竟他是我的父親是嗎?”
張逸飛不可否認的點點頭,他太了解宋離殤了,若是他告訴宋離殤當年的事情,以他的脾氣很有可能會活剝了左承傲。
“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宋離殤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沙啞了。
“何必呢?離殤過去的都過去了,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