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車人說著笑著,很快到了孤兒院。
一下車,張逸飛等人就被麵前的一幕震撼住了。
太美了,一切都是新的。新的樓房,新的艸場,新的食堂……樓房的設計理念采用的是華夏傳統的紅磚綠瓦為裝飾。
還有正在建造的房屋,還有沒有完工的房屋。
看著麵前的紅磚綠瓦,張逸飛覺得這應該是老院長堅持的,他一向認為紅磚綠瓦才有家的味道,那種金屬式建築從裏到外透著一股子冷漠無情,孩子們在裏麵住久了,長大進了社會會忘本的。
老院長雖然算的上是很開放了,但是骨子之中的傳統觀念確實沒有改變,總喜歡用一些聽起來荒謬的理由堅持他的論點,誰敢反對,棍棒招呼之。
眼看著高樓拔地起,眼看著舊貌換新顏,這個曾經窮困的家,終於像迎來春天一般煥發出綠色勃然的生機。
門口有一座小小的保安亭,外麵站著兩名穿著製服的保安,看到張逸飛三人,保安互視一眼,然後麻利的打開了大門,神態頗為恭敬的請三人入內。
張逸飛微微不滿道:“你們這也太不負責了吧?這什麼人都可以進的嗎?”
一名保安笑道:“我們有嚴格的探訪規定,別人肯定不能隨便進去的,不過您就不一樣了,這些樓房都是您家出錢修的,我們有什麼資格攔著不讓您進去?”
“他們認識你?”宋離殤看著張逸飛問道。
張逸飛搖搖頭,看向了保安。
保安笑道:“我們每月領著工資,怎麼可能連給我們發工資的老板是誰都不知道呢?大小姐可是把你和夫人的相片都掛在了牆上!”
宋離殤看著張逸飛急忙問道:“逸飛,你妹妹該不會把你們小兩口的黑白照片掛在牆上了吧?”
張逸飛鬱悶道:“黑白照片倒沒什麼,如果還有人隔三岔五給咱們的照片上香送花,那才叫真的晦氣……”
新建的教學樓傳來朗朗的讀書聲,小弟和妹妹們正在上課,艸場和宿舍樓裏空無一人,孩子們顯然很珍惜如今得來不易的新生活,無論健全還是殘疾,都在用功讀書學習。
張逸飛三人直接像操場北邊走去,那裏是老院長住的房子,他們記得很清楚,孩子或許會住到新的樓房裏,但是老院長絕對不會搬進去的。
倒不是說他多偉大,主要是他住的房子風水好,地理位置絕佳,正好在操場旁邊,但凡看到打了上課鈴還在操場上撒野的孩子,老頭兒便抄起一根小木棍,隨手捏個劍決,滿操場追殺孩子們,趕雞攆狗似的把他們轟進了教室,老頭兒才心滿意足的回去。
如果住進新樓房,絕對無法滿足老頭兒牧馬放羊似的快樂,老頭兒活到六十多歲大病小病不生,估計著跟每天的追殺運動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而就在這時,一道靚麗的人影映入到了宋離殤的眼簾。
宋離殤用胳膊碰了一下張逸飛:“逸飛,快看,那裏有個美女,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