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響聲令得所有人一驚,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了門口。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名留著白發劉海的男人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
男人在看到眾人的臉色後,輕輕一笑:“各位好像很緊張的樣子,難道你們遇到了什麼難題?”
“你是誰?”厄瑞波斯一臉驚訝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問道。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很讓我不舒服!”男人有點不爽的說道。
托米看了看男人,用手揉了一下太陽穴說道:“天鬼怒火波眾生,身手如魅快如風!”
厄瑞波斯在聽到托米的話後,一愣:“你是鬼手?”
“廢話,如果我不是鬼手的話,我怎麼可能能夠找到這麼隱秘的地方來。”鬼手一臉悠然自得的走到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而他做的位置正是孤煞坐的。
這仿佛是一種巧合。
“既然你是鬼手,那麼你來的正好!”厄瑞波斯有點不悅的看著鬼手說道:“孤煞,你們的人被殺了。”
鬼手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緩緩的抽了一口才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厄瑞波斯再次一臉驚訝的看著鬼手,鬼手的反應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按理說,孤煞是鬼手的人,可是鬼手被人他不但沒有發怒,反而一臉的哦平靜。
“因為我親眼看著他死的。”鬼手輕輕的說道:“動刀皇的女人,虧他能夠想的出來,恐怕現在各位都已經被他給連累了吧?”
所有人在聽到鬼手的話後,沉默了起來。
鬼手說的沒有錯,因為孤煞私自動手,使得整個燕京的局麵慢慢的明朗了起來,這很不利於他們出手,如果不是有蕭楚生,他們真不知道該如何做。
“所以他該死,而且他死了,在我的組織中我的對手不是又少了一個嗎?”鬼手掃了一眼眾人平靜的說道:“好了,說說你們的計劃吧,辦完事趕緊離開,這裏給我一種危險的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死!”
張逸飛和江哲消失了,平白無故的消失在了華夏,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就連邱家的人也不知道張逸飛和江哲離開後去了那裏,可以說現在真的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的下落了。
可是張逸飛會消失嗎?
不會!
此刻張逸飛正在衛戍軍區,這裏才是最為隱藏的好地方,沒有任何一個人,一個勢力敢闖軍區。
張逸飛坐在趙淩躍的辦公室裏抽著煙,高架著二郎腿,不住的抖啊抖,那模樣比痞子還痞子,活像坐在楊白勞家催債的黑社會打手。
趙淩躍不由皺起眉:“這才多久沒見,你怎麼弄得一身敗家子味道!”
張逸飛很隨和的說道:“趙同誌,這些小事你何必在意呢,再說趙家和齊家家大業大……”
趙淩躍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給我把煙掐了,把腿放下來,坐直!”
張逸飛隻好掐滅了煙,坐直了腰板。
趙淩躍神色稍緩:“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這副樣子,我掏槍斃了你!”
“我可是鴻鳴刀主,你憑什麼斃我!”
“憑我是你二伯,這個理由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