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夢紅著臉沉默了良久道:“我……我爸會打死我的,他肯定不答應。”
邵凝蝶眨了下眼睛笑道:“你爸不答應,你答應是嗎?”
淩夢心亂如麻,這是一個很殘酷的現實,跟他在一起,她很快樂,仿佛全世界的陽光都照在了自己身上,那麼的溫暖,踏實,離開他的曰子,她的心仿佛掉進了冰窖,每天渾渾噩噩,不知所為,可是,她也是有貌有才,多少青年俊秀求之不得的美女,怎麼能給男人做小呢?
愛情與尊嚴,永遠無法兩全,永遠隻能單選。
淩夢有些煩躁的使勁抓了抓頭發,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心裏太亂了。”
任萱玥歎了一口氣道:“凝蝶,你心中應該最清楚,就算是我們願意跟他在一起,他也不會太靠近我們的。”
話音落下,頓時又陷入了沉默。
邵凝蝶不得不承認任萱玥的話,自己就像他心中的一顆朱砂痣,永遠都無法抹去,為了自己,他可以去負天下,更不用說女人了。
可是自己要為了一己之私,而讓他背負負心漢嗎?
不能,邵凝蝶不會讓自己的男人悲傷負心漢的。
任萱玥垂下頭,輕輕一皺鼻子,賭氣似的道:“如果我早認識他二十年,現在我就是他心中的朱砂痣。”
邵凝蝶歎道:“說這些有用嗎?這是羨慕不來的,而且也是命運注定的。”
注視著張逸飛沉睡的麵孔,三女俏臉浮出幾許幽怨,幾許愛憐。
她們和他,或許真是前世相欠,今生相還吧!
張逸飛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病床旁邊,趙虎躍一臉笑意的看著張逸飛。
雖然自己這個兒子有點混蛋吧,但是總的來說還算不錯。
張逸飛一見趙虎躍便有種想哭的衝動,掙紮著從床上坐起,艱難的朝趙虎躍豎了一根中指:“你們趙家的人,可真夠孫子的,竟然找傭兵團來對付自己,還害我挨了一槍子。”
趙虎躍這回破例的沒有罵他,眼中笑意不減,卻冷冰冰道:“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會有,為了權力使人蒙蔽雙眼是很正常的!”
張逸飛一想也是,畢竟所有男人心中都想嘴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出現這樣的事情太正常不過了。
而且趙家已經屹立百年之久,在這百年之中應該足夠繁衍出幾粒老鼠屎了,他也能夠明白,也能夠理解。
“打我一槍的那個家夥死了沒有,如果沒死把他交給我,看老子不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個眼!”
“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被你哪位黑人朋友一槍給爆頭了。”
“好好的風頭讓一黑人出盡了,我這臉真掛不住,太他媽羞愧了。”
“你哪位黑人朋友讓我轉達給你一句話,高手要是有了牽掛,就有了羈絆,有了羈絆,無敵的心將不會在無敵,有了牽掛,將會受製,他希望你明白。”趙虎躍輕輕的說道,同時心中也充滿了疑惑。
這句話明顯的再說他知道張逸飛的身份,而且和他關係極好。
“這個老黑,都什麼時候了,還他媽的說風涼話,等老子下次見他,非要把他給解放了。”張逸飛撇撇嘴說道。
詹姆的話他何嚐不明白,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來改變這些。
讓他斷情絕愛,可能嗎?
他不是聖人,也不是佛陀做的無欲無求,無牽無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