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潔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名三十四來歲的中年人,穿著環衛工人的衣服,帽簷壓得很低,下車後並不急著上前,而是警覺的環視四周,觀察了一下酒店的地形,然後嘴角緩緩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這位大哥,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可以嗎?”中年人朝保安笑了笑,張嘴卻是一口生硬的普通話。
保安皺眉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四哥?咱們酒店的垃圾都是四哥的車來收的呀……”
“四哥病了,托我來幫他收一下,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他。”
保安狐疑的掃了他一眼,然後拿出電話撥號。
電話即將接通之時,一直站在保安麵前的中年人忽然有了動作。
出手如閃電,聲勢若驚雷。
一把雪亮的軍刺仿佛如地獄裏冒出來的鬼手,忽然間便插進了保安的頸部,軍刺上特製的三角凹槽令保安的頸部瞬間釋放出大量的鮮血。
保安瞪著驚恐的目光,哼都沒哼一聲便軟軟倒地。
中年人上前一扶,無聲無息將保安扶進了旁邊的值勤崗亭。
酒店後門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幾名保安懶洋洋的拎著電棍巡邏,此處保安被殺隻不過電光火石之間,而且發生得悄無聲息,根本沒人察覺。
中年人刷地收起軍刺,貌似閑庭信步一般慢慢走到另外幾名保安所在的位置,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煙,中年人含糊不清道:“兄弟,借個火好嗎?”
一名保安瞧著他穿的環衛工人衣服,不自覺的皺了皺眉,掏出打火機扔給他,不耐煩道:“點了煙趕緊走,酒店不準任何人進入,過幾個小時你再來吧。”
就在他拿打火機的同時,那柄雪亮的軍刺,在幾名保安來不及露出驚愕的表情時,軍刺便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一名保安的咽喉,接著抽回軍刺,黑夜裏隻見冷光一閃,幾聲短促驚懼的悶哼,幾名保安便已全部被放倒,渾身抽搐不已,眼見不活了。
這時從兩輛保潔車上陸續跳下來十幾名漢子,將幾名保安的屍體抬入酒店後門外的花壇叢中,並從保潔車上牽出一根皮管,用水衝刷了一下地上的血跡,然後十幾名漢子仿佛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一般,一言不發便自動站列成兩排,巋然不動。
中年人緩緩注視著他們,神情充滿了凜冽的殺機,眼中不時閃爍著極度凶狠的光芒。
慢慢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張逸飛,照片中張逸飛的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雪亮的軍刺將照片狠狠釘在值勤崗亭的木板上。
“我們的目標,就是他!”
“是,大哥!”十幾名大漢對著領頭的人恭敬道。
十幾個大漢迅速的衝向裏麵,領頭的男人看著所有人都進去了,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在他看到,張逸飛此刻已經成為了案板上的肉,任憑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