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飛不假思索的說道:“沒事,還有齊家!”
淩威:“……”
此刻他真的是對張逸飛無言以對了,這家夥……
而淩碎則是對著張逸飛露出了一絲的羨慕,而張逸飛此刻有點可憐起了淩碎,雖然有個好爹,可是屁用沒有,要是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麵胡作非為,說不好會被他打斷腿。
一時間張逸飛感覺還是自己的爹好啊,至少自己在外麵踩了這麼多人,他沒有教訓自己,這要是放在淩碎的身上,估計已經被淩威關禁閉了。
隨著談話的深入,淩家的晚宴變的更加熱烈了起來。
雖然仍舊對張逸飛這個準女婿的身份不認同,但淩威的態度卻很熱情,熱情下麵卻隱藏著一種莫測的詭異玄機……被淩威幾句言語一挑撥,張逸飛和淩家父子二人喝酒喝得更酣暢了,他似乎早忘了自己說過“滴酒不沾”的屁話,三人推杯換盞,喝得麵紅耳赤,一瓶茅台下肚,張逸飛便現出了原形,言語間混混氣勢十足,拉著淩威和淩碎非要劃拳,淩威神色不變,笑吟吟的答應……最後張逸飛終於不勝酒力,迷迷糊糊中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然後一頭栽倒,沉醉在淩家這片深沉的黃土地上。
張逸飛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到中午了。
頭很痛,全身的關節也很痛,仿佛他醉倒以後被淩威趁機暴揍了一頓似的。
宿醉很可怕,甚至有種讓人痛不欲生的自我毀滅感。
捂著額頭,張逸飛呻*吟著睜開眼,然後第一眼便看見眼眶紅紅的淩夢站在他床前。
“你醒了?”淩夢冷冷的問道,冰冷的態度完全不複昨曰的喜悅親密。
“水……”張逸飛沙啞著聲音道。
淩夢瞪著通紅的美眸,恨恨的剜了他一眼,然後把一杯水遞到張逸飛麵前。
“喝死你!如果你被困在沙漠,看你怎麼辦!”
對於淩夢態度的突然轉變,張逸飛很是奇怪,這才過了一晚上,死條子的態度怎麼截然不同?自己怎麼惹著她了?
狂喝了幾大口水,張逸飛終於恢複了幾分生氣,舔了舔嘴角的水漬,笑道:“咱倆如果都困在沙漠裏,可以肯定你不會渴死。”
“為什麼?”
“我撒的尿都給你喝。”
淩夢:“……”
她現在真想奔進廚房,抄把菜刀出來剁死這個混蛋。
“混蛋,混蛋!你怎麼不去死呢?”淩夢恨恨罵道。
張逸飛不高興了:“我哪裏惹著你了?”
淩夢氣得俏臉通紅,冷冷道:“你知道你昨晚喝醉以後幹了什麼嗎?”
“廢話,你喝醉酒了,難道你知道醉酒後發生的事情!”張逸飛不滿的說道。
淩夢眼眶泛紅,重重歎了口氣,帶著悲苦的表情,緩緩述說起昨晚的醉酒事件。
事件很簡單,三言兩語便能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