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白晝要比夏天短的多,七點鍾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黯淡了下來,街道兩旁的路燈亮起了燈光,燈光照亮著整座城市,給這個冰冷的夜晚帶來了一絲溫暖。
張逸飛離開任萱玥住得地方時,已經是傍晚了。
離開之前,任萱玥特意出去給張逸飛挑選了一身衣服,從裏到外換了一套,整個人煥然一新,絲毫看不出進行過激烈戰鬥的痕跡。
張逸飛剛走出任萱玥小區的門口,手機響了起來,張逸飛看到來電顯示後,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條子姐,你又找我什麼事情?”
原來給張逸飛打電話的是淩夢。
“滾,會不會說人話!”淩夢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怒道。
“難道你又要讓我陪你喝酒,要是讓我陪你喝酒可就算了啊,你上次強女幹我的事情還沒算清楚,這次絕對不會在給你強女幹的機會!”張逸飛一臉正氣的說道。
淩夢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臉蛋微紅,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那一日的畫麵,就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竟然會這麼瘋狂。
“誰要你陪我喝酒,你現在在哪?”
“我在維護世界和平呢,利比亞要和要和M國開戰,我在考慮我應該去幫那個孫子!”
淩夢楞了楞,接著哈哈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笑了出來,如花般的笑顏漸漸斂起,眼淚不知怎的卻越流越多,淩夢使勁擦了擦,還是擦不掉,再露出來的笑臉,已帶著七分悲傷了。
一個曾給她感動,也能給她歡笑的男人,為什麼這個男人偏偏不屬於自己?
想到這裏淩夢的眼淚更加的不受控製!
張逸飛一愣,自己好像沒有說錯話吧?那為什麼電話裏麵有哽咽的聲音?
張逸飛不由的慌了起來:“我的聲音沒有那麼嚇人吧?”
淩夢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急忙說道:“沒有!”
聽著淩夢的話,在聽她哭泣的聲音,張逸飛終於明白淩夢為什麼哭了。
女人總抱怨男人不懂她們的眼淚,其實男人並不傻,懂了裝作不懂而已,因為一旦露出了懂的表情或者流露出任何的意思,事情往往會變得更複雜,比如現在。
張逸飛很討厭這麼複雜的東西,無論是什麼時候,在張逸飛未來的規劃中,並沒有淩夢的任何戲份,他不想再多一個女人參與進自己的生活,而傷透邵凝蝶的心。
所以張逸飛隻能夠裝傻!
淩夢強忍著不然自己再哭泣,故作堅強的問道:“逸飛,我們也認識了很長時間吧?”
“好像有好多個小時了!”
“你覺得我這人這麼樣?”
“你應該是機槍掃射的存在!”
“別跟我貧!我問的是我這個人的性格,不是問長相。”
“挺……挺爺們的!”張逸飛憋了半天憋出了這麼三個字。
如果不爺們的話,能把自己給強女幹嗎?
這思索良久的答案,顯然淩夢並不滿意。
“如果說,我說的是如果啊,如果再給你一次的機會,你會讓我進入到你的生活嗎?成為你後宮裏麵的一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