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凝蝶和周冰哲走在三人身後,雙臂環胸冷眼瞧著,並且不自覺的悄悄拉開了與他們三人之間的距離,實在不想讓外人發現她和他們很熟……
“老大,他們已經到了,我已經安排好了,你看你什麼時候行動?”流星扶著張逸飛很是認真的說道。
張逸飛搖頭道:“現在怎麼動手,我他媽的身上有傷,你沒看走路都費勁嗎?”
“逸飛,說真的嫂子這一剪刀真是準啊,剛剛我聽醫生說,隻要剪刀偏斜三厘米,你的菊花就真的不保了!”
張逸飛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是啊,這女人的扔的太準了,就那麼一點點啊!”
現在想想張逸飛還心有餘悸。
“江哲,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江哲點點頭說道:“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出手了!”
“好吧,今天晚上就動手吧!”
“老大,你剛剛不是說……”
“我他媽的說什麼你都當真啊,老子身上的傷沒事情!”張逸飛一臉鄙夷的看向流星。
馬路上車來車往,而且車速都很快,看著慢慢騰騰如同垂老得隻剩幾口活氣的三人,司機們不耐煩的按響了喇叭,有人帶頭就有人響應,一時間馬路上喇叭聲響成一片。
流星有點緊張了:“老大,咱們是不是走快一點?過了馬路你再裝病人也行呀。”
張逸飛麵不改色道:“別理他們,我受傷一回容易嗎我,馬路又不是他家開的,管他們幹嘛。”
不遠處一聲汽車的咆哮,某個急姓子司機幹脆踩了油門,朝馬路正中慢騰騰堪比龜速的三人筆直衝來。
二十米,十米……越來越近。
流星冷汗都下來了,顫聲道:“老大,再不快點兒你又得進醫院了。”
張逸飛此刻也緊張了,想跑,奈何身後邵凝蝶兩女看著,掉不下男人的麵子,於是努力保持著鎮靜,道:“他不敢撞的,淡定!”
眼角餘光看到那輛車越開越快,絲毫沒有踩刹車的意思,張逸飛額頭的冷汗也越流越多。
待到那輛車離三人不足三米,而且時速起碼在七十以上時,張逸飛也淡定不下去了。
“跑!”張逸飛果斷的喊了一聲。
可是這個時候,流星和江哲,早已經鬆開了張逸飛,甩手就跑。
“艸,你們兩個混蛋!”張逸飛大罵一聲,撒丫子就跑,速度不比江哲兩人慢。
剛剛慢騰騰跟垂危老人似的步伐,這會兒竟矯健得跟被狗追的貓似的,眨眼間便化作三道黑煙,嗖的一下竄到馬路對麵了。
司機們都看呆了,那輛加速的車衝到三人身旁吱的一聲停下,原來是一輛黃色保時捷,車窗降下,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臉龐露了出來,瞧他從裏到外的極品裝備和坐騎,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高帥富!
“孫子,你他媽真敢撞!”張逸飛怒道。
高帥富摘下墨鏡,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嗤笑道:“這不跑得挺快的麼,裝什麼殘疾人呀。”
“被狗攆著誰敢不跑?”流星狠狠的說道。
“能跑你幹嘛慢騰騰的?有病是吧?”
張逸飛指了指對麵的醫院,悠悠道:“廢他媽話,從那裏麵出來的誰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