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飛嘿嘿一笑:““老院長,被偷的那戶人家前些日子打了咱院裏的孩子,我那是去報複,人窮誌不窮,咱也不能讓人欺負不是?”
“偷雞也就罷了,你為什麼要在人家牆上留下字號!”
張逸飛嘿嘿幹笑:“古往今來的大盜竊寶之後不都得留個響當當的字號嗎?我這是效法古人……”
老院長氣得踹他一腳:“提起這事兒老子就冒火,你當時在人家牆上寫了什麼?”
張逸飛心虛的說道:“現代雷鋒和阿裏巴巴!”
老院長怒道:“你也老大不小了,為什麼智商這麼低,還是你當時童話看多了,留字號留這麼長一段,知道人家怎麼說嗎?”
“人家怎麼說?”
老院長瞧他一眼,慢吞吞道:“人家直接給了你一個簡稱,二B大盜!”
張逸飛的臉瞬間黑了下來:“我去,老子隻是給她們留個報警的記號,至於這樣評論嗎?”
流星在聽到老院長的話後,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老大,沒有想到你還幹過這麼二的事情,而且還是前一段時間……”
“滾!”張逸飛踢了流星一腳說道:“老子那是在效仿古人!”
“哈哈!”流星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笑的更歡實了起來:“老大,你要是在上麵寫上燕子李三到此一遊,你更牛叉!”
江哲此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邵凝蝶和周冰哲兩女,早已經笑得彎下腰了。
眾人聚在老院長的屋前,暢快的聊著天。
氣氛很溫馨,每個人望著老院長的目光都充滿了孺慕之情。
老頭兒脾氣大,喜歡罵人,孩子們犯了錯偶爾還會抽他們的小屁股,可在大家的眼裏,老院長是他們的脊梁,是真正撐起這個孤兒院的主心骨。
主心骨也漸漸老了,歲月已在他臉上留下了深刻的滄桑痕跡,這二十年來,從容光煥發一直到如今的佝僂殘年,老院長的白發越來越多,腰板也越來越彎,肩上的擔子也越來越重,二十七年來,老院長的模樣一直在變化著,從旺盛走向衰老,可在張逸飛的心裏卻仿佛從沒變過。
捏著泛黑的煙袋鍋子,老院長動作熟練的從煙袋裏舀了一鍋旱煙絲。
張逸飛急忙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古巴雪茄,遞到老院長麵前:“您老別抽那玩意兒了,太衝,對身體也不好,嚐嚐這個,據說是真正的古巴原產貨,據說一根好幾百呢”
老院長有些吃驚:“有錢人真是造孽啊,這玩意都是一冒煙……”
張逸飛用茄剪剪掉雪茄頭,給老院長點上,嘿嘿笑道:“為什麼這麼貴呢?自然是有原因的,全世界的男人都舍得掏錢,您老聽了原因,肯定更喜歡它……”
老院長深吸了一口,緩緩呼出,道:“什麼原因?”
張逸飛怪笑道:“我聽說呀,這種雪茄在古巴是個稀罕玩意兒,是那些沒開過苞的楚女在她們的大腿上一根根手工搓出來的,老院長您多品味品位,煙裏是不是有股楚女的芳香?這煙啊,最適合您這樣的老不正經的老光棍兒了,抽一口都能硬起來……”
“咳咳咳……”老院長嗆著了,咳得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