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哲看到這一切之後愣住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哲。
“這就是他以前住得地方?”周冰哲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童年竟然是在這裏?
這種衝擊可謂不小。
江哲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享受過一天。”
江哲情不自禁的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
流星在看到這種情況之後,雙目怒瞪,他也是一個孤兒,他比誰都清楚這些孤兒的可憐,一群天不收地不養得,走到哪裏都像狗一樣。
張逸飛放下古蘭之後,接過了她小手攥得緊緊的啤酒瓶子,一臉冷笑的走向那對開飯館的中年夫妻。
男老板顯然很不在乎,叼著煙嘲諷般笑道:“把我的狗打死了,怎麼還想道歉!”
張逸飛輕輕的一笑:“我來還你的瓶子,順便在來給你道歉!”
男老板一伸手:“拿來,老子最煩你們這群小要飯的,孤兒院開在那裏不好,偏偏開在這裏,還是私人的,國家沒有一點的補助,真不知道,那老頭難帶是不是生鏽了!”
張逸飛眼中冷芒一閃,啤酒瓶子狠狠砸在男老板的腦袋上。
“砰!”
“艸你媽,給你道歉,老子能不給你道歉!”
男老板一聲慘叫,鮮血很快流了出來,緊接著張逸飛一拳打在了男人的凶口,還沒等男老板感覺到痛,張逸飛再次一腳踢出,將他踢出三四米遠,躺在地上連嚶嚀都沒有便昏過去了。
所有的動作隻是在電石火花之間完成的。
女任在看到自己老公被人一腳踢出去之後,而且滿臉嗜血,立刻呆在原地,半晌沒出聲,片刻後才反應過來,一聲淒厲的尖叫:“啊——殺人了!”
張逸飛一臉不屑的說道:“如果不是老院長說過不讓我殺你們,我早就讓你們去見閻王爺了!”
周冰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張逸飛的身後,照著女老板那張臃腫醜陋的臉,狠狠一巴掌揮過去。
“啪!”
五道血紅的指痕印在她的臉上!
周冰哲嫌髒似的擦了擦手,看著女人說道:“他們仁義可是並不代表我也仁義,一群畜生,打你我都嫌髒手!”
張逸飛目瞪口呆的看著江哲,這老婆出手真他媽的狠,一巴掌就把女人的臉給抽腫了。
江哲一臉木訥的看著周冰哲,剛剛的那一幕給他的視覺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一向溫柔,凡事不生氣的周冰哲竟然出手了,由此可見周冰哲怒到了什麼程度。
女人被周冰哲的一巴掌打懵了,楞楞看著周冰哲半晌,然後殺豬般尖嚎起來。
四周的人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這對夫妻在這裏平時就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而且每次孤兒院的孩子出來撿破爛的時候,無一不是冷笑嘲諷,甚至還對這些孩子動手東腳。
很多人在已經看不下去了,但是他們轉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一直以來就沒有人製止這對夫妻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