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公園外,一輛輛軍車整齊地排成了一排,而那些來自戊戌軍隊的精銳成員則是站成一個方隊,將整個朝陽公園完全的給包圍了起來,遠遠望去,密密麻麻的,盡是人影。
趙虎躍也趕來了這裏,一臉陰沉的看著朝陽公園,如果張逸飛在裏麵真的出現什麼一點的意外,那麼他絕對會瘋,因為這是他唯一的兒子,這是他趙虎躍虧欠了二十七年的兒子,不,準確的來說,張逸飛已經快要二十八歲了。
是二十八年,整整二十八年,他趙虎躍如今沒有喂過張逸飛一個吃得,沒有給他穿過一件衣服。
什麼國家大義,什麼國家危險,在這一刻全部都被趙虎躍拋到了腦後,這一刻的他,隻是一個人父,隻是一個父親,一個風燭殘年的父親。
陽光下,他的身子站得筆直,如同一杆槍一般立在那裏,一動不動,但是卻一臉死氣沉沉的表情。
趙淩躍也是一臉陰沉的看著朝陽公園內,此刻朝陽公園內的槍聲大作,那麼肯定是交上火了。
他在擔憂張逸飛的同時,仍然在擔憂著自己派進去的士兵。
突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趙淩躍在聽到腳步聲後,麵色一沉,威嚴的說道:“所有人準備,如果是敵人,亂槍打死!”
“哢哢”瞬間全部都是上膛的槍聲。
所有的動作整齊一致。
“司令,我是羅烈!”羅烈在朝陽公園內大吼了一聲。
因為他也聽到了上膛的槍聲,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羅烈急忙呼喊了一聲。
趙淩躍在聽到羅烈的聲音後麵色一喜:“是羅烈,各小組注意有沒有其他人尾隨他們。”
一時間一股壓抑的氣息在四周彌漫開來。
“嗖!”一聲,首先從裏麵走出來的是羅烈。
“司令,後麵是我們的兄弟,還有兩位女士。”羅烈對著趙淩躍敬了一個軍禮。
“帶他們出來。”
趙淩躍的話音剛落,隻見從朝陽公園內走出來數人。
首先出現的是任萱玥和周冰哲兩女,陽光下,任萱玥和周冰哲兩女的臉龐通紅,頭發也不像以往那般飄逸,散亂地披在肩頭,看起來多少有些狼狽。
“逸飛呢?”趙虎躍看著出來的兒女問道。
“趙伯伯,逸飛在裏麵,他和江哲今天要血洗朝陽公園。”任萱玥一臉凝重的看著朝陽公園內。
趙虎躍和趙淩躍在聽到任萱玥的話後先是一愣,立刻問道:“江哲也在裏麵?”
“恩,江哲本來就和他女朋友在裏麵玩,我們遇到了,此刻他們兄弟二人正在裏麵作戰。”
這時羅烈開口說道:“首長,江哲和張教官兩位確實在裏麵,而且江公子不允許我們在踏足朝陽公園內半步,不然他們就會對我們開槍。”
“為什麼?”趙淩躍不懂,難道他們不知道人多力量大嗎?
“他們說,這裏麵是他們的主戰場,我們隻需要不讓任何人逃出來!”羅烈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目光正視前方,眸子裏的興奮和崇拜,根本無法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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