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嗎?
張逸飛此刻很是憋屈,男人上女人,在女人不情願的情況下叫做強女幹,女人上男人,沒保護,男人看女人上廁所叫偷*窺,女人看男人叫做無罪釋放。
此刻張逸飛為華夏廣大男同胞感到委屈,沒有一個是保護男性的。
“張逸飛,難道你真被下水道給衝走了?”邵凝蝶見裏麵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任何的動靜,一時間疑惑了起來。
衛生間裏麵傳來一道深深的歎息聲:“我目前正在坐著,目視前方,然後使勁下墜,你懂嗎?”
“滾!”邵凝蝶在外麵說道。
片刻之後,張逸飛慢慢悠悠的從衛生間裏麵走了出來,一臉的舒適,很是愜意。
“我身上已經被你看了一遍,我最後的節操也毀在你的手上了,你說怎麼辦吧?”
“你的節操早就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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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張逸飛和江哲斬殺島國數十名高級忍者的消息,如同狂風一樣,隻是在瞬間就刮到了全球。
一時間一些還在華夏的忍者,內心也開始變的焦慮了起來,他們昨天晚上沒動,怕的就是張逸飛是在演戲等他們上鉤,所以一部分人沒動,而白鶴蒼龍軒和北原一郎出動了,但是他們死了。
這也就是說,華夏的刀主沒有任何的事情,而且很健康,斬殺他們根本不費任何的事情。
此刻藤原拓海和武田信義一臉的焦慮,現在在燕京的島國高手隻剩下了三個人,而且上原真美子,這個最厲害的人,自從到了華夏之後完全的消失了蹤影,就像是水珠一樣,在人家蒸發了,任憑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聯係。
突然一陣涼風襲來,藤原拓海和武田信義發現自己的麵前站著一個男人,雙眼如同利劍一般的淩厲,一襲黑衣長袍,披肩長發隨風肆意飄舞,神色落寞根本就沒有看任何人,仿佛天地間惟有一人可以讓他動容,背負一古樸長劍,如神般立在欄杆之巔。
“你們是島國的人?”來人慢慢的開口說道。
“前輩是?”武田信義小心翼翼的問道,眼前的這個人是高手,單憑他的氣勢就可以斷定。
“慕容無痕,你們是不是島國的人?”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在那處樹林中的慕容拓海。
“我們不是。”武田信義雖然沒有感受到對方身上任何的氣息,但是他的內心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人非友是敵。
慕容拓海在聽到對方的話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上下打量著武田信義。
“你身上有忍者刀,你以為能夠騙過我嗎?”
武田信義心中一驚,眼前的這個人竟然隻是隨意的掃了自己一眼,就發現了自己的忍者刀,那麼他是誰?
“既然前輩知道我是島國人,何必我還要問?”武田信義此刻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我是看看你誠實不誠實。”慕容無痕玩味的說道。
“前輩到底有何指教?”武田信義從慕容無痕的笑容中看到了一絲殺機。
“殺你們!”慕容無痕抓著那把青雲劍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