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逸飛看著眾人問道:“那是誰把我給拖走的。”
眾人輕輕的歎息了一口氣,這位終於想起來這事了,不容易啊,太他媽的不容易了。
“是淩夢,一個人連拖帶扛把你給弄走的。”邵凝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淩夢。
現在她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雖然她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和張逸飛有什麼關係,但是這點上,這個女人能夠把世間所有的女人都能夠比下去。
一個嬌弱的女人扛著一個一百多斤的男人從馬路上把他帶到了數裏之後,這需要什麼樣的毅力?
淩夢在聽到張逸飛這句話後,情不自禁的臉紅了起來。
張逸飛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淩夢心,中瞬間想起了昏迷的時候做的那個春盟,夢裏跟一團溫香軟玉顛鸞倒鳳,胡天胡地了一番,那滋味兒到現在還留存在腦海中,隻是分不清究竟是夢還是真實發生過的。
詭異的沉默中,張逸飛拉著淩夢的手,輕輕在她手背上摩挲幾下,深沉歎道:“淩夢啊……”
淩夢在被張逸飛觸到手的那一刻,渾身上下如同電擊一般。
張逸飛抓著淩夢的手,語氣沉重的說道:“淩夢啊,你是不是看我昏迷,又再一次的把我撲倒了?”
眾人大驚,又一次,難道說上一次也是這個情景把張逸飛給撲倒的。
淩夢無限嬌羞的臉色眨眼間化作無邊的殺意,顧不得他是病人,飛起一腳把他從坑上踹到了地上。
“我艸!”張逸飛一臉痛苦的看著淩夢。
張逸飛清楚的記得昏迷時候做的那個春盟,夢裏跟一團溫香軟玉顛鸞倒鳳,胡天胡地了一番,那滋味兒到現在還留存在腦海中,隻是分不清究竟是夢還是真實發生過的。
難道說那隻是一個春盟?
不顧其他人在自己旁邊,張逸飛拉開了褲子然後……神情焦急的拉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虎頭虎腦的二哥,三根手指拈著它翻來覆去仔細觀察,一臉怒氣的說道:“還不承認撲到我了,你看二哥渾身上下通紅,都有點破皮的征兆。”
“難道說是二哥自己走走火了嗎?”
看著張逸飛一臉的怒氣,淩夢一臉嬌羞的低下了頭,不敢與張逸飛直視。
張逸飛在看到淩夢的表情後,瞬間就明白了,一臉悲憤的說道:“媽的,老子又被人給嫖了,而且還是在不知情的狀態下,我他媽的冤不冤啊。”
邵凝碟雙眼噴火的看著張逸飛,而張逸飛則渾然不顧邵凝碟那淩厲又透著殺機的眼神,輕輕的抓著二哥:“二哥,對不起,你又被人給上了,而且還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
眾人如同看到了怪物一般看著張逸飛,而張逸飛仍然低著頭,深情的說道:“你說你怎麼能夠這麼不爭氣呢?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都硬了,唉,這次你讓我怎麼麵對江東父老,我一生的清譽全毀在了你的手中……”
邵凝碟咬著牙咯吱咯吱的之響,一臉的煞氣,走到張逸飛的麵前絲毫不顧及還有其他人在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抓住了張逸飛正在深情相對的二哥。
“嘎!”所有人都愣住了,江哲和流星二人頭上冷汗直冒,之感覺身上一涼,急忙用手捂住了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