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看著消失的兩人,半天沒有回過神來,這到底是要去殺誰?而且竟然是兩人一起出手?
看了看地上打鬥的痕跡,流星輕輕的咽了口口水,看著邵凝碟問道:“嫂子,老大和江哲這是去追誰了?”
“好像是個叫死神的男人。”邵凝碟輕輕的說道,語氣沒有任何的變化。
根本沒有人能夠看到此刻的邵凝碟在想寫什麼,一臉的平靜,隻見她慢慢的眺望遠方,眼神之中閃過幾絲複雜的神色。
“死神!”流星一愣,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嫂子,我們走,恐怕今天晚上不會安穩了。”
邵凝碟輕輕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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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軍區醫院,宋宏興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坑之上,眼神之中時不時的閃過幾絲的憤怒和不甘。
而在她的身旁,則是坐著一個中年女人,臉色蒼白,雙眼之中盡是擔憂的看著躺在病坑上的宋宏興。
“媽,我沒事。”宋宏興輕輕的說道。
原來這個女人是宋宏興的母親,梁玉霞,也是當今華夏主席的夫人。
“兒啊,你這是何必呢?他都說了不讓你跟著他,你有何必去跟著他呢?”梁玉霞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梁玉霞已經從宋宏興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並不怪張逸飛,相反心中略帶一絲的感激之意,她心中也知道張逸飛的身份,也知道張逸飛是在和誰打交道,知道事情的利害。
宋宏興緊緊的握緊拳頭,咬牙說道:“不,我一定要跟著他,我要讓他知道我宋宏興並不比任何人差,我絕對不會給他拖後腿。”
“唉!”梁玉霞隻有歎氣,她太了解自己這個兒子了,隻要是他認定的事情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就在這時,病房的房門輕輕的被推開,宋英傑滿臉擔憂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爸。”看到宋英傑後,宋宏興嘴角露出了一絲的苦笑。
“癡兒啊,癡兒啊!”宋英傑在看到宋宏興的模樣後,雙眼之中透露出了無奈。
“爸,是你一直教導我男兒有所為有所不為,這事情我認定了,我一定要跟著他。”宋宏興的雙眸之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看著宋宏興的堅定的眼神,宋英傑滿臉的無奈:“你可要想好,如果你跟著張逸飛,那很有可能是一條不歸路。”
“不歸路?宋宏興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冷笑:“不歸路又如何?男兒在世要有抱負,男兒在世就應當浴血廝殺,隻有戰死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宋英傑在聽到宋宏興的話後,眼中閃過一道金光:“好,不愧是我宋家的兒郎,就算戰死又如何?”
宋宏興滿臉激動的看著宋英傑:“爸,你答應了?”
“你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理想了,從今天以後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梁玉霞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並沒有開口阻止,宋宏興說的不錯,兒子已經長大了。
“但是你現在要好好養傷,現在張逸飛和江哲已經發出了雷霆手段,今晚過後恐怕整個燕京將會陷入風雨飄搖之態。”宋英傑的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