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個俱樂部關門,對於對方來說根本就是小事一樁。
“付姐現在你也知道這位是誰了,我想秦少和其他的一些公子哥已經等了很久吧。”
付姐點頭稱是,帶著兩人向裏麵走去。
張逸飛並沒有因為江哲說出自己的身份而生氣,他知道若想在這個圈子中混,那麼身份是必須要擺在人前的,不然還真沒有人看你一眼!
這就是紈絝的圈子。
江哲壓低聲音對著張逸飛說道:“裏麵的公子哥都不簡單,你千萬不要惹事,不然以後我們會很被動。”
張逸飛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這裏麵的公子哥都不簡單,絕對不是那些暴發戶所比的。
張逸飛清楚這些人雖然是靠著家裏恩蔭才有作為的,但他們並不一定都沒本事,他們背後的能量,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比他們的父輩祖輩更強大,父輩祖輩是體製中人,有些事情做起來有所顧忌,有些人不方便認識,可他們不一樣,他們什麼人都可以認識,什麼事情都敢做。
如果認真的說起來,張逸飛和這些人都屬於一類人,隻不過張逸飛進這個圈子較晚而已。
張逸飛和江哲隨著付姐又穿過大廳後的一道回廊,讓張逸飛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裏麵竟別有洞天,呈現麵前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花園子,花園後麵是一套頗具古色的二進宅子,宅子四麵圍成一個正方形,四周的廂房裏燈火通明,顯然是一個個改建而成的包間,裏麵傳來陣陣笑聲和K歌的聲音。
張逸飛不得不佩服建這個俱樂部的人的奇思妙想,能把古色古香的宅子改建成如此中西合璧,不倫不類的娛樂場所,這得多大本事呀。
張逸飛自認自己是做不到這點的。
付姐走到西邊一間廂房前停步,先敲了敲門,等了幾秒後便推門而入,笑道:“秦少,江公子他們來了。”
還未見人,張逸飛便聽到裏麵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那張少肯定也來了,快來快來,這兒有倆孫子快輸紅眼了,你們如果再不來,我估計著他們今晚非的有人把身上的鳥兒剁了燉湯。”
裏麵頓時傳來一陣女人略顯放蕩的嬌笑聲。
又一道男聲笑罵道:“去你媽的,你鳥兒才剁了呢,就這點小彩頭也能讓我紅眼,簡直笑話!”
張逸飛三人走進去一看,卻見包間分成兩間,外麵一間裝飾豪華,擺著兩張茶幾和一排沙發,兩個穿著紅色兜兜兒的美麗女子一人拿個話筒,盯著電視屏幕唱著歌,裏麵那一間則擺著一張方桌,桌邊圍坐四人,正在打麻將,旁邊幾個同樣穿著兜兜兒的女子一邊巧笑嫣然的看著他們手裏的牌,一邊輕輕軟軟的含了一口酒,嘴對嘴的喂他們喝一口,再利落的剪掉雪茄頭,點燃後塞進他們嘴裏。
秦無涯正坐在這群人的中間。
看到張逸飛和江哲的到來後,秦無涯急忙起身走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