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正事要緊,他有沒有發現什麼好的訊息?
撒旦:你想知道什麼?
修羅:撒旦,原來你這麼欠扁。
惡魔:哈哈,修羅,吃癟了吧?我就覺得我們三人中最最難搞定的是撒旦,別看他一副溫和的模樣,其實心裏冷漠的和塊冰差不多,哪像你表麵冰冷的,其實內心火熱的很。
撒旦:是的,今天的修羅很火熱。
惡魔:哈哈,我很好奇,怎麼個火熱法?
修羅:撒旦……
撒旦:他說在張家他們都叫張老爺子為老爺,而叫王寒欣為小小姐,這種的關係不難發現,但是她要問到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時,他們都是搖搖頭,他們是看到小小姐有時候回來,而每次來都會和老爺大吵一架,至於他們是怎麼關係,他們不好說,因為他們也不清楚,而昨天王寒欣暈倒了。
修羅:然後呢?
撒旦:他不能知道,因為當時張老爺子很緊張,都是親力親為的,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而且在客廳發生的事情他也不好進去,所以什麼都沒有發現,主要是他剛剛來,所以為了避免被他人懷疑,他才不敢靠近,還是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情比較好,但是聽說好像是王寒欣發燒了,你今天不是去找她了嗎?是真是假?
修羅:她今天的精神力似乎是不好,聽她的意思是發燒了。
撒旦:那就對了,但是他觀察過王寒欣的反應,她不隻隻發燒這麼簡單,但是具體是什麼,他不確定,所以他覺得可能叫她去檢查一下比較好,因為他估計張老爺子會隱瞞她一點什麼東西。
修羅:嗯,我試試看,你警告張老爺子了嗎?
撒旦:嗯,也是他去辦的,據說把管家給嚇死了,不過估計他們會去查。
修羅:查得到嗎?
撒旦:這可不敢保證,嗬嗬,但是,查到了又如何,又沒有證據,再說了,王寒欣信任他了,其他人也不會懷疑到他的,畢竟是他發現的。
修羅:嗯。對了,你們覺得張山陽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
撒旦:這不是應該問你嘛?說實話,看到這個事實,我挺吃驚的,因為他這樣做有什麼目的呀?除了讓自己受傷了,能得什麼回報?
修羅:我估計和寒兒口中的他有關,因為我今天在提到車禍的時候,她就肯定的說是和他有關,她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惡魔:那他是誰?似乎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在王寒欣的潛意識裏以為是他在謀害張山陽嗎?
修羅:是的,我覺得她是這麼認為的,而且我覺得張山陽的目的就在於這個,直覺,想讓寒兒誤會他。
撒旦:問題是他是誰?難道是張老爺子?
惡魔:我看不像呀,但是張老爺子和王寒欣到底是什麼關係呀?
修羅:不知道,撒旦,你叫他密切關注一下這幾天的動作,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撒旦:好,我知道了,對了,南宮毅來給我們做生意了,要接不?
修羅:你說呢。
惡魔:不接。
修羅:嗯。
張家本宅燈火通明,管家局促的站在一邊,額頭已經出現了層層細汗,他知道自己辦事不力,所以正在等著老爺發話。
“你的意思是說這張紙就這麼神奇的在了餐桌上?誰也沒有看到?”張光興提高了聲音,足見其的怒氣,拐杖想蹬的,但是頓了一頓,還是輕輕放了下去,欣兒似乎害怕著拐杖的敲擊聲,看來可能是小時候敲得太多了,造成了她心裏的陰影了,自己得改掉這個習慣才好。
“是。”管家老實回答了,“而且監控錄像裏也隻有甜兒走過去,然後拿起那張紙,到交給你的過程,其他什麼都沒有?”張光興再次問道,這次卻像泄了氣的皮球,沒了底氣。
“是。”管家再次誠實的回答道。
“錄像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張光興看了立在一邊的管家一眼,問道。
“沒有。”管家輕輕說:“我看過了,時間沒有停頓,也沒有模糊的影像,可見其是沒有動過手腳的。”
“那可不一定。”張光興沉思了一會,說道:“現在不是有那種可以讓監控錄像倒放前幾秒的畫麵,而不播放這幾秒的畫麵?”
管家的眼中露出一絲光亮,說道:“老爺,我這就去查。”
“不用。”張光興抬手製止了管家急欲離去的腳步聲,說道:“他們敢這麼正大光明的出現在這裏,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我們不會發現他們,就算查了,也沒用,查不到什麼結果的。”
“那老爺的意思是?”管家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問道。
“靜觀其變。”
而在另外一邊,氣氛完全沒有這般沉重,幾盤小菜已經香噴噴的出爐了。王寒欣正好從房間走了出來,胡阿姨歡喜的叫道:“小姐,快點來吃飯了,甜兒,給小姐盛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