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楚楓的臉上色變得異常冰冷,道:“就憑你這種喪心病狂,連六歲孩子都下得了手的人也配!在我眼中,你隻是個卑劣的禽獸罷了!”
“哈哈哈,是嗎?”秦誌狂笑,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沒有放棄擾亂楚楓的道心的目的,嗤笑道:“卑劣也好,禽獸也罷,重要的是當年隻抽取了你三分之一的神血,沒有將剩下的神血全部抽取,還有那伴生青銅鍾。對了,還有你那芳華絕代的母親,義父未能一親芳澤,實在是人生大憾!”
“你?”楚楓心中的怒火熾烈,他一步向著秦誌邁步而去,快速壓製怒火,以怪異的眼神打量著他,嗤笑道:“就憑你這個練功練到早已不能人道的太監嗎?”
“你!”秦誌雙眼怒瞪,臉上的獰笑瞬間僵硬了,接著便陰沉了下來,眼皮跳動得非常厲害,冷聲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這還得從三十多年前說起,曾無意中看到你更衣,那毛毛蟲般的東西,還真是比嬰兒的大不了幾分。”說到這裏,楚楓搖著頭,道:“嘖嘖,說來修者肉身遠遠超過凡人,也擁有器官再生的能力,然而在你人身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看來是上輩子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今生遭到報應,所以讓你變成不男不女的太監,有道是報應不爽,古人誠不我欺也……”
“你這個孽種,給我閉嘴!”秦誌怒發衝冠,一張臉黑得跟摸了煤炭灰似的,這是他一生最大的傷疤,這麼多年來都難以釋懷,也難以適應,而今被楚楓提起,立時有種要暴走的衝動。
“我不說難道就可以改變你是太監的事實嗎?”楚楓滿臉惋惜,隨即歎道:“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太監上青樓,可悲可歎啊……”
“你……”秦誌的臉衝漆黑轉為鐵青,而後漲得通紅,正要開口。而楚楓則抬手指向高台上那個曾一直依偎在秦誌身邊的美豔女子,戲謔道:“你早已不能人道,卻要找個女人在身邊滿足心靈深處那可憐的幻想,然而你的女人這麼多年來恐怕也耐不住寂寞,難保沒有與秦家其他的男人私通。”
“你這個混賬,我要活撕了你!”秦誌徹底暴走了,心中隱藏著最深的傷疤被楚楓當著天下人的麵揭穿,他感覺無數充滿嘲笑與異樣的目光都彙集而來,如同鋼刀般插入心間,再聽到楚楓說身邊的女人與別的男人私通,他的肺都要炸開了。
“很好,我也正有此意,就是不知道你這個找個女人在身邊滿足幻想卻不知道自己的女人與私通的太監是否有那個本事。”
楚楓眼神冷漠,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表現得非常的鎮定,實則心中的殺意早已熾烈到了極致,但卻不想就這麼便宜了秦誌,要讓他在天下人麵前醜態畢露,讓他身敗名裂,被人恥笑,承受心裏的打擊,而後再施以肉身上的打擊!
“你……你……你……”秦誌一個趔趄,差點沒栽倒下去,抬手指向楚楓連續說了三個你,但卻如鯁在喉,其餘的話像是被卡在了喉嚨中。
“嘶吭——”
秦誌暴走,滿頭黑發倒豎,五官因憤怒而扭曲,非常的猙獰,他雙手猛然展開,體內立時傳出震天動地的嘶吼聲,一條黑色的蛟龍衝了出來,仰天怒嘯,蛟軀宛如黑色的山嶺,“嗡”的一聲向著楚楓抽去。
黑色的蛟龍體型太讓人震撼了,粗大如山嶺,長達數百丈,真的如同黑色的山脈橫亙在空中,一下子就崩塌了長空,威猛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