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驚呆的時候,楚楓的身體“唰”拉起一串殘影,出現在李姓內門弟子的麵前,一腳踏在其胸口,當即讓他鮮血狂噴,隻覺得胸骨與內髒都要被踩碎了,嘴唇張合間卻是什麼話都不出來,隻有一股股鮮血不斷湧出。
“當!”
空中落下一物,砸在地上發出金屬顫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當他們看到那個金屬物體時,滿臉都是驚駭,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那是李師兄的靈器……”
有人發出顫抖的聲音,帶著深深的忌憚與驚懼,因為那個碗狀的靈器上竟然有個深深凹陷的拳印,這樣的畫麵太驚人了。
“不……怎麼會這樣,他不過是個廢體啊,怎麼會如此強大!”
“這絕對不可能,不能修煉神海,單憑肉拳將靈器都擊出深深的拳印,我這是在做夢嗎?”
“李師兄怎麼敗了啊?李師兄怎麼會敗呢?”先前那些對李姓內門弟子目泛異彩的女弟子滿臉失望,口中不斷呢喃著,當她們的目光落在楚楓的身上時,頓時覺得這個曾經的廢體,此刻是那麼的英姿煥發,那麼的有男子氣概,心中不由得怦怦跳動了起來。
“姓沐的,立刻放開李師弟!”
就在眾人都驚懼與震撼的時候,人群中有三個年輕男子走了出來,他們身穿相同的金色衣衫,胸口繡著一輪太陽,明他們三個都是神日峰的弟子。
三個神日峰的內門弟子一直都沒有話,對於楚楓表現出的戰鬥力也非常震驚,單打獨鬥他們誰都沒有把握,但是三人聯手就不同了,而且論戰鬥力他們也要比乾陽院的李姓弟子要強上些許。
神日峰內門弟子的聲音將眾人從驚懼與震撼的狀態中拉回了現實,幾乎在瞬間就將目光投了過去,當即有人驚呼了起來:“他們是神日峰的師兄,我們剛才竟然忘了還有六脈之首的師兄們在這裏,如此豈能輪到姓沐的逞凶!”
“請三位師兄為我們乾陽院的弟子做主,姓沐的蠻橫囂張,出手狠辣,將我們的幾個師兄全都打成了重傷,此等凶徒若不給以沉痛的教訓,將來恐怕還有其餘的師兄弟遭其毒手!”
“不錯,三位師兄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狂妄之徒,不然他還真沒有將聖地的門規放在眼中。為了給聖地的弟子們一個好的修煉環境,還請師兄們務必出手鎮壓這個凶徒,不能讓他繼續為非作歹,到處逞凶!”
……
乾陽院的許多的弟子都相繼出聲抨擊楚楓,對於他們先前挑釁與出言侮辱的話隻字不提,開口閉口就將楚楓打傷外門弟子和內門李姓弟子的事情掛在嘴上,不斷為他扣上大帽子,將他成手段殘忍的凶徒。
眾人中也有些一直都保持你沉默的人,對於這種明顯的強詞奪理與誣陷感到有些憤怒,但卻也不敢什麼,畢竟大部分的人都對楚楓有敵意而想要對付他,仿佛已經成了大勢所趨。
資材庫的大門前,幾個藥王穀的弟子也搖頭歎息,他們入門已久,其實已經見慣了這樣的事情。有時候現實就是如此,在別人的眼中,就算有足夠的資格享受優人的待遇也會讓某些人不滿,更何況楚楓在眾人的眼中隻是不能修煉神海的廢體,自然更加讓這些弟子們心中不平衡,找各種理由來挑釁。
“不作死就不會死。”踩著李姓內門弟子胸膛的楚楓緩緩轉過頭,看著神日峰的三個內門弟子與那些叫囂的弟子,道:“我這個人並不喜歡爭鬥,但你們若是覺得我好欺負,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住口!在神日峰的三位師兄麵前,你還敢狂妄?沒有劍陣在手,你還如能那日般逞威嗎?”乾陽院的一名外門弟子當即嗬斥。
楚楓冷冷地看了乾陽院那個弟子一眼,體內血氣凝聚於喉間,猛然喝吼:“這裏還輪不到你叫囂,滾!”
滾字一出,血氣鼓動的聲波如潮水般湧了出去,並且快速凝聚成一束,瞬間貫穿那個弟子的雙耳,使其身軀巨震,蹬蹬蹬連退三步,臉上湧現潮紅,一口濃血狂噴而出,雙耳更是不斷淌血,滿臉都是驚恐,嚇得麵色慘變,再也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在場許多人都心顫,楚楓展現出的手段與威勢完全超乎了他們的想象。一個連神海都不能修煉的人,卻有這般的威勢,如此強悍的戰鬥力,若都是以血氣在催動,那麼得需要多麼變態的肉身才能辦到?
別其他的弟子,就是神日峰的三個內門弟子與藥王穀的弟子都被楚楓喝吼出的聲波威力給驚住了,就這樣將一名身神海秘境一重的外門弟子震傷,實在是有些駭人聽聞,就算是神海秘境四重的人都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