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聖,你做完事情了還有回來吧?”突然有點擔心他就這麼一去不複返了,難道生病的人就是特別的需要人照顧嗎?
“恩,你安心在這裏休息,等下我叫小二請個大夫來給你看看。”威凜的黑眸像是黑夜於血液相融合一樣、閃過一道動人心魄的幽光。
倆個人就像認識多年一樣交談著,沒有絲毫的隔閡。將房佛兒放到了床上後,黑聖交代了小二幾句就離開了。
小二先是請了大夫給她看完了病,拿著藥方去煎藥了,房佛兒沐浴在大大的木桶裏,淡雅的花香撲鼻,隨著她擦洗的動作花瓣在水紋中一陣蕩漾,真是個貼心的小二內。也許是累極了。竟然昏昏欲睡。使勁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房佛兒撐著桶沿爬了起來,胡亂的將桃木椅子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微微出了點薄漢,直接昏昏的睡著了。
“姑娘,姑娘,可梳洗好了?”小二在門口大聲的喚著,“姑娘,姑娘。藥煎好了。”還是沒有人應他。然而他手中可沒端著什麼湯藥。一個身材微胖的錦衣男人站在他的身旁。隻見那個小二對著他恭敬的說著“掌櫃的,看來已經有效果了。是否。。。”
“叫三娘過來處理,那個姑娘要是衣衫不整的暈了過去的話,就算是宗主的命令,可是畢竟是少主的女人,不得無禮。”那個錦衣男人心中鬱悶,自己乃是一堂之主,管理著這一方勢力,為了能完成宗主的命令。怎麼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法,居然去迷暈一個弱質女子呢。還不如讓他去和敵人廝殺,至少是一刀一個。爽快的很啊。
一間樸實得沒有特色的瓦屋裏一個形色匆匆的女子奔走其間,仔細一瞧這女子真的是美豔絕倫,精致的五官,細眉大眼,櫻花一般粉嫩的紅唇,周身散發著旎豔的氣息,如果說房佛兒是含苞的牡丹,而她就是盛開的帶刺玫瑰。女子眉間焦急的神色打破了她魅人的氣質。即使這樣仍是不減她分毫的吸引力。隻是這等絕色的女子在這不起眼的瓦屋中實在引人好奇,若仔細觀看,可以發現這瓦屋的不同尋常之處,明明隻是平民住宅一樣的瓦屋,卻不經意之間晃動著幾條鬼魅一般身影,這些身影交錯著,似在巡視一般的踏著五行方位相互戒備著。
而這女子眨眼間就到了主廳,沒有帶動一點聲響,竟然是腳不沾地的淩空飛行在地麵上,端的是一個驚世駭俗。那些鬼魅的身影就像沒有看到一般,讓她之間閃身進入的廳堂,手掌翻動,幾不可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原本掛著黑字紅底的對聯就這麼緩緩升起,讓出一個可供人側身進入的漆黑洞口。女子毫無停頓,閃身進入。
“少主,請盡快做出決定。宗主已經吩咐下來了。這次無論如何要將少主帶回總堂。那邊的人馬已經行動了,他們尚不知道少主已經練成了暗黑秘法,否則肯定會..”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站在背對著他的高大男子身後,嚴重閃著擔憂又驕傲的光芒。
地上整齊的跪著十數人,全部都身著夜行衣,他們都是血玉宗的暗衛,誓死效忠著血玉宗的嫡親。他們都是曆經萬千辛苦,耗費了上一代宗主的一生心血陪練出來,放到任何一個大陸都是能獨擋一麵的好手。然而他們在三年前已經在眼前男子歸來後成為了他的暗衛,就算是曾經將他們培育出來的宗主也不能命令他們了。
何況現在的宗主是上代宗主的父親,早已退位幾十年的血弘冕下來坐鎮。一切緣起於那場無可避免的暗殺。
血玉宗已千百年,曆經了盛榮不衰,後出了一位驚世駭俗的絕才將整個宗族帶入了巔峰時代,僅憑一人之力挑戰當時成名數年的空洞派李秦冉和絕情宮的九天聖女等,並將其打得退入本家,十年不出山門。後又在北方的藍昭大陸的百萬雄兵下,悍然憑著一招暗黑秘法直接將藍昭大陸的百萬雄兵打得潰不成兵,簽訂了年年進貢的條約才得以作罷。至此大陸七大國無人小瞧這血玉宗,連皇室都親派欽差封了個異姓王。各國統稱血弘冕下。甚至連他的本名黑堯也無人記得。到了他這個巔峰。一切都成了虛設。此這絕世之覺得這大陸上再無什麼值得留戀,一門心思放在武學的追求上,閉關修煉。
然在36年前這血弘冕下的唯一一個兒子,黑厲風離奇死於玉山山脈,而血玉宗的血玉石也隨之失蹤。驚動天下。詫聞唯一的兒子橫遭此慘禍,黒堯衝出江湖,誓言要找出凶手,千刀萬剮。然,眼看已過了近四十年卻毫無所獲,別說凶手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