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柏情剛來到桓楚秦辦公室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到阿大的聲音。
柏情一挑眉,阿大居然找他?
“薄少,最近南國那邊警察追得凶,老大這邊也走不開……”阿大一反常態,吞吞吐吐地開口,老大已經為這事焦灼地好幾天沒有睡過覺了,“這種事情的確不該屬下來插手,但是……”
“可以了……我去。”柏情痞裏痞氣地拍了拍阿大的肩膀,“哥們啊,這就交給我來,你呢,照顧好裏麵那位。”
“薄少還是想想清楚。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而且柏氏那邊……”阿大也覺得這事自己辦的有點蠢,柏情可不單單是二把手,也是柏氏的掌門人啊!
“我自有定奪。”柏情眯了眯眼,或許離開一陣子對他們這些人都好。如果總得有犧牲,那麼,就讓他來把危害降到最低。
柏情看著那禁閉的房門,依舊一臉邪笑,但還是轉身就走。剩下的,都交給時間吧。
“阿大,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還是你覺得,你已經有這個資格來給我做決定了?”桓楚秦玩著手機的鋼筆,一雙鷹眸不經意地落在不遠處的阿大身上,語氣也是平淡地可怕。要不是他本來就打算出門,恐怕連柏情走了他還一點不知情!
“老大……”阿大並沒打算解釋什麼,的確是他僭越了。
“去,找刑事領罰。”桓楚秦手裏的鋼筆“啪”地打在桌子上,氣氛一下午冷冽了下來,“最後一次。”
“屬下明白。”阿大苦笑著退下了,這懲罰,已經足夠輕了。
“小桐,柏情要走了。”周桐一回家,白緣緣就這樣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還沒喝酒,已經心醉。
“怎麼?什麼意思?”周桐拉過白緣緣冰涼的小手,挽著她坐在沙發上。這是怎麼了?柏情要去哪?為什麼她一點不知情?
“小桐,柏情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白緣緣看著周桐的眼睛,哽咽地說著,剛一說完,頓時嚎啕大哭。
白緣緣雖然家裏沒有桓楚秦柏情李雅漓這樣顯赫,但也是小心翼翼地撫養出來的溫室花朵。就連前一陣子被李雅漓那個女人報複,白緣緣也不曾哭成這樣,足以證明柏情,在白緣緣心裏的地位。
周桐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聽著白緣緣哽咽地解釋。
柏情因為家族問題要回去,生死都是問題,何時回來更是誰也說不清。
周桐默默地哄著白緣緣,麵對她的眼淚,她真的好無能為力……
“哭什麼?又不是見不到你男人了。”柏情看著白緣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心裏也是一陣心疼。柏情縱橫情場多少年,唯一上了心的就是這個丫頭。但是感情不是靠新鮮感,他希望他家小丫頭也懂這個道理。
“哼。隨便你。”白緣緣嘴硬。心裏卻是被這個聲音軟的一塌糊塗。
“緣緣。”柏情叫了她一聲,卻一時沒有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