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背景大得很啊,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她爺爺是軍長,奶奶是商業巨頭,媽媽是英國女皇的表姐……
這一大家子,一個個的來頭大,而且撇開其他的親戚不說的情況下,那要是加上的話……那結果不言而喻了,況且那個女人驕縱任性還記仇,得罪她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警察都不敢插手,據說還是黑白兩道通吃。
“小桐,要不我們倆逃命吧!”白緣緣立馬跳起來,卻在下一秒倒回沙發上,麵目猙獰。
白緣緣摸著自己的腰,痛死她了,那個女人黑帶九段的吧,她的腰好像斷了似的,動一下痛死人了。
周桐看著白緣緣的樣子,搖了搖頭,她總是那麼衝動。
“小桐,我的藥箱放在電視櫃的左邊倒數第二個格子裏。”
聽著白緣緣有氣無力的說著,周桐按著白緣緣的指示打開,裏麵有一個白色的家庭醫藥箱,試了一下發現拿不出來,周桐隻好把整個格子拆出來,取出醫藥箱。
白緣緣趴在沙發上,周桐輕輕的掀開她的衣服,動作異常的輕柔,看到白緣緣背上青紫的傷痕,周桐不禁心疼。
這是得多痛啊?!雖然緣緣家不是很有錢,隻是一個小康之家,但是作為青梅竹馬的她,從小她就是家裏的小寶貝,她的爸爸媽媽不曾罵過甚至打過她。
而且從小到大,雖然受過傷,但是頂多是哪裏青了一小塊而已,就是血都沒有流過幾次,幾乎沒有。
大大小小的傷痕分布在背上,而且胳膊上也有,就像是遭受到了什麼一樣。
“啊啊啊啊,小桐輕點!”剛剛輕輕的用沾了藥水的棉簽碰到上麵,白緣緣就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把屋外的樹上停歇的小鳥驚走。
“緣緣,你忍忍!”周桐把一塊幹淨的毛巾遞到白緣緣麵前,語氣極其的溫柔。
白緣緣看著眼前的毛巾,以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樣子接過,看上去就像是要上戰場的士兵,正在接受著親人送的物品,表情悲壯。
“來吧!”白緣緣咬著毛巾,語氣就像是正準備被處死的愛國士兵。
周桐看著白緣緣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隻是上一個藥而已,緣緣的表情也太豐富了吧,雖然會痛,但是也不會那麼痛吧?
搖了搖頭,周桐拿著藥瓶子和棉簽為白緣緣上藥,白緣緣因為周桐的動作身體顫抖。
她家的小桐上藥手法跟醫藥的完全不能比!不會覺得動,但是好涼好冷!就像一片被凍了許久的羽毛輕輕拂過,帶著羽見的冰涼雖然很涼,但是卻很舒服。
但就是太癢了,她很怕癢,特別的怕癢!
此時白緣緣的表情一直在不停的變化,看上去異常的痛苦,看著她的表情,也會感覺到疼痛,但其實隻是被癢得受不了。
強忍著不笑,不把背上的人的手撇開。
“……”
“緣緣,你說什麼?”聽著白緣緣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就好像是某個不知名國家的語言。
“沒什麼!”白緣緣其實隻是在說癢死了,不過愛麵子的她死活不承認,她才不會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小桐麵前!這樣太丟人了!
生平第一次,一直臉皮厚的白緣緣明白了丟人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