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有你們我才能這麼悠閑嘛。好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夜闌問。
“最近畫展八幅畫作被盜,十一間酒店係統資料被盜,二十間子公司係統遭受攻擊,十八家服裝店被人縱火,十五間賭場有人擾亂滋事,八名廷內弟子被傷……,還有總部失竊。損失總計五十三億八千萬,零頭不計。”傲雪一口氣說完。
“偷竊的這個人身手絕對不簡單,能躲避開分堂內每個人的眼睛不是易事,而他卻做到了。還能來去自如,拿走那麼多東西。有膽量闖,且有能力闖進分堂的人絕非一般的鼠竊狗偷之輩,進來分堂也絕不可能隻是偷東西那麼簡單。”淩蘭斂起火暴的脾氣,冷靜地分析到。
“不錯,這個人已闖過禦廷多次,,我們也已經查到了他的資料。他叫白騖,是近年來道上十分放肆的人物,驕傲不羈,像狼一般野性難馴,動作輕盈如騖,加上他次次現身都是身著白色禮服,道上的人便給他取名為白騖。但是禦廷的資料網絡竟然查不到他的身世背景,說明這個人並不簡單。”隱菊望著眼前的電腦幽幽說道。
夜闌笑了起來,
“就為了這個,你們便如此急著把我叫回來?有你們不就夠了?”
“大小姐,你終年隻吃不動,會胖的,要知道,身材是我們多麼重要的本錢……”悠竹用指尖不停撫著自己的銀發,一雙桃花勾魂眼變得十分嫵媚。
在場眾人皆作嘔……
“我們打算給點運動你做做而已。”悠竹將勾魂眼望向了夜闌。
經過十多年的磨練,夜闌早已對那一對“衰神眼”免疫,還練就了一眼“回瞪功”,能瞪得他七葷八素的。
“他的目的我們還沒有弄清楚,但是我們也不能讓他就這樣破壞下去。”梅傲雪接著竹的話講了下去。
夜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我倒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真是有趣。”她撫著扇身。
“好吧,既然此人如此大膽放肆,又如此高深莫測,就讓我會一會他。”夜闌滿臉興致。
“夜兒,這個人不簡單,我擔心你一個人去會不會出事,要不要我們陪著你一起去?”心細如塵的蕭隱菊問道。
“不了,這事兒我有能力應付,你們也應該相信我的能力。”夜闌的眼內起了一絲的哀傷。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
“好。”話音剛落,夜闌便輕搖著扇子,從一旁的窗口跳了出去。順手帶走了一枝紙絹花。
“我們真的不用繼續保護她?”隱菊問道。“她……”
“不,我們應該相信她。的確,她也長大了,相信她能處理。”悠竹臉上的輕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剛正的麵容。
屋內,隻剩下沉默的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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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蕭瑟,帶起夜闌帽邊垂下的白紗,飄飄灑灑。
忽然她停下腳步,“出來吧,白騖先生。”
屋簷上傳來一陣笑聲,突然一個人影縱身跳落地麵。“你怎麼知道是我?”
夜闌轉身一望,白騖之名果然不假,動作輕盈如騖,一身白色禮服,一張英俊的臉在月光下掛起了邪魅的笑容。
“你的竊聽器。”她從腰間拿出了那枝紙絹花。
“不愧是禦廷廷主,心思果然細密。”
“客套話可以免了,倒是白騖先生你,近日來頻頻煩擾鄙廷,有何目的?”她扇著扇子。
他隻是笑著望著她白紗下的臉,似乎能夠看透一切。
突然,白騖向她衝來,眼看手就要觸及夜闌,夜闌身微側,躲過了他的手。隻見他手腕輕轉,又向她駛來。她舉手,以扇子防禦。兩人你來我往,打得好不精彩。忽然,卻見他左手一轉,從袖子伸出一枝長約八十公分的銀色伸縮棍,便要挑起笠帽。夜闌身子一向後仰,翻了個跟頭,下一個轉身,一出手便是幾十枚泛著白光的利器,一刹那便刺向白騖。他跳向半空,躲過了。等落地後,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又是幾十枚向他飛來,他憑借紮實的武功底子閃過了大部分,卻仍有漏網之魚。眨眼間,十幾枚利器便已來到他的耳旁,劃過寒冷的空氣,發出一陣尖鳴,白騖隻覺眼前一片迷茫。他反射性地閉上了眼睛,待到他睜開眼睛時,夜闌已用扇端指著他的脖子……
“說吧,你的目的。”夜闌繼續追問。
白騖笑而不答。
夜闌的目光在白騖身上停留了幾秒後,突然收回抵著白騖脖子的扇子。
“為什麼就這樣放過我?”
“既然你不肯說,我再繼續追問,你一樣不肯說,我又何必自討沒趣?”夜闌笑著解答他的疑問。說著,她搖著羽扇,延著月光的痕跡慢慢步向遠方。
“是嗎?”白騖輕笑。望著她遠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