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碰!”“噗通!”
出乎眾人的意料,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見那些氣勢洶洶的警察,片刻間就被李誌三拳兩腳的打倒在地,一個個趴在那裏如同爛泥一般,不停的發出陣陣呻吟。
“你,你襲警!”一個被嚇傻了的男警察,手裏拿著槍,顫抖的指著李誌。
李誌也沒言語,目光冷漠的走向那人,抬起腳來就踢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後就聽到屋子裏突然傳出,“呯!”的一聲槍響,接著就見到一隻黑色的手槍,從那名警察的手裏飛到空中,再撞擊到牆上,最後掉在地上。
“啊~!”同槍聲一起響起的,還有一聲淒慘的叫聲。
循著聲音望去,就見到曲風這時正手捂著大腿,一股股鮮血從他的指頭縫裏不停的往外冒,不一會就流了一地。
李誌的強悍和肆無忌憚的行為,瞬間就把屋內的眾人震在當場,這些人都用一種十分驚駭的眼神望著他,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說話,讓屋裏的氣氛顯得十分詭異。
王元濤這時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眼前這人做事如此肆無忌憚,以後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禍事。喜的是曲風既然在他的手中吃了虧,那這人同關懷遠的關係,便會直接處於對立麵,如果自己能抓住這個機會,說不定就能把關懷遠,從那個局長的位置上拉下來。
關懷遠能穩穩的坐在局長的位置上,除了能溜須拍馬逢迎上級之外,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局裏的武器裝備和財務大權,都被他個人緊緊的握在手中,而分管這些東西的人,全部都是他的絕對心腹,早就被他收買拉攏了。
同時他手底下還有一個曲風這樣的走狗打手,聚攏了一幫無法無天的人,憑借著手中的武力,徹底把持著局內的一切事務。
有了上述憑仗,才能讓關懷遠毫無後顧之憂的肆意妄為,根本就不怕別人會動搖他的地位。
可如今的情況有了變化,出現了李誌這樣一個能打破這種態勢的人,而隻要把曲風這個打手除掉,那就等於斬斷了關懷遠的一條胳膊,就算短時間內無法動搖他的位置,也會讓他手中的權利大大降低。
想到這裏,王元濤一下興奮了起來,要知道他等這一天可是等好久了,如今終於找到了機會,那還有不抓住的道理。
“都想什麼呢?曲隊長既然受傷了,還不趕快叫人帶去養傷?”王元濤說這話的時候,眼色不停的留意著其他人的表情。
這時隻要在場的人不是傻瓜,都能從王元濤的話語中聽出其他的含意,況且他們當初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商量好了一些計劃,這時再執行起來,想來應該不晚。
而能讓這些人下定決心的,除了李誌的因素之外,同關懷遠無止境的貪婪也是分不開的,要是大家今天不趁勢發動,那以後的日子隻會越來越苦,得到的利益隻會越來越少。
“我去叫人!”一個身材瘦瘦高高的男子,突然向外麵跑去。
這人名叫吳愛國,職務是刑偵一支隊隊長,是身為大隊長的曲風的直接下屬,以前在局裏也算是一個實權人物。
可如今他上麵坐著一個手握重權的曲風,他這個支隊長就顯得可有可無了,所以在見到曲風受傷後,這心裏的念頭自然活泛了起來,當機立斷的選擇了配合王元濤。
其他幾人見吳愛國走了出去,互相對視了幾眼後,也紛紛朝外麵急忙走去,看起來好像生怕走的慢了,就會趕不及一般。
這時王元濤走到李誌的身邊,說道:“小夥子不錯。”
李誌這時已經冷靜下來,等回想起自己幹下的事情,在心中暗自叫糟,不知道現在的局麵該如何收拾,畢竟他對這方麵沒什麼經驗,同時自己的實力也沒強大到那個地步。
等他聽到王元濤的話後,表情疑惑的問道:“什麼不錯?”
王元濤笑而不語,故作高深的來到曲風的身前,看著躺在那裏臉色煞白的曲風說道:“唉,看來曲隊長是安生的日子過的太久了,連槍械使用條例都忘光了,竟然擦槍走火把自己給打傷了。”
說完,王元濤就拿出一快手帕,撿起地上的手槍塞到了曲風的手中,然後又抬起一腳把槍踢到一邊。
做完這些事情後,王元濤便冷眼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的那十幾名警察,對李誌說道:“今天的事情是你來找曲風詢問關局長的住處,但雙方由於口角發生了爭執,之後曲風便叫來幫手要對你進行私自扣押,同時還掏出槍來對你進行威逼,最後在爭執中,槍械走火傷到了他自己。
而這,就是整個事件的全部過程,當時在場的幾人都可以為你作證,所以日後要是有人問起今天的事情來,你一定不要忘了我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