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的發展這次又出現了差錯,秋水鎮一夜之間被攻破,薛財厚等官員被抓,那些被搶走的糧食也找到了,但那個重要的物證火箭筒卻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弄到最後王進財又沒得到好處,氣的他躺在床上一天都沒下來。
這時王進財也明白了,糧食儲備庫的事情也隻能到此為止了,因為王凱和張長誌已經達成了妥協,而軍隊那邊自從控製了糧食儲備庫,地方上的官員已經對他失去了有效的牽製,所以現在他就算想繼續搞事,也變的不可能了。
心冷之下的王進財,在經過了一番挫折後也沒了繼續蹦達的心思,天天就是在家中過著醉生夢死的奢靡生活,什麼事情都懶的管了。
不過王進財消停了,可有一個人確是提心吊膽起來,這個人就是背叛了李誌的肖建邦,這時他被王進財安排住在別墅區內,每天都想著李誌當初殺王家父子的情景,這心裏是越想越怕。
最後肖建邦通過小區內的熟人,在李誌還沒顧得上他的時候,悄悄的和家裏取得了聯係,而肖紅軍在得知兒子幹出的事後,再一想到王甫龍的下場,也識趣的保持了沉默。
然後等到李誌昏迷的那幾天,肖紅軍才立即舉家離開了河邊小區,直接住進了王進財控製的別墅區內。
可百密一疏的是,在肖紅軍和肖建邦聯係的這幾天裏,雖然說做的十分隱秘,卻還是被一個人發現了端倪,而這個人就是李誌的女人徐潔媛。
不過徐潔媛並不知道肖建邦的事情,肖紅軍自然騙她說自己要搬去鄰省的親戚家,卻不想這個女人一聽竟然說要跟他們一起走,說是自己家住的地方就在鄰省。
這時肖紅軍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心想怎麼編個謊話都能如此湊巧,不過要是自己不答應又怕行蹤被人泄漏,索性就把徐潔媛也一起帶走了。
這時肖紅軍正坐在新家的客廳中,對兒子肖建邦說道:“我說建邦啊,你準備的車怎麼樣了?我們什麼時候能走?”
肖建邦見父親這幾天一直念叨著這事,心想李誌有那麼可怕嗎,要知道我們現在住的地方到處都是持槍守衛,而且就連王進財自己也住在這裏,到時就算李誌來了也討不到好去,又有什麼可怕的。
不過為了不讓父親擔心,肖建邦還是說道:“這幾天天氣不好,雨一直下個不停,聽說通往外麵的高速路已經被山洪衝斷了,我看還是等天氣好點再走吧。”
“唉!”肖紅軍歎了口氣說道:“那徐潔媛呢?她這幾天沒跟你說什麼嗎?”
肖建邦聽了這話眉頭一皺,按他的想法這個徐潔媛就該關起來,這樣萬一李誌前來找麻煩的話,自己手裏還能有個交換的籌碼,可父親肖紅軍卻怎麼都不同意,說什麼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搞的現在自己還要幫他李誌養女人。
“那個女人沒說什麼,隻是最近她也開始懷疑了,天天嚷著要出去。”肖建邦雖然沒把徐潔媛關起來,但也形同軟禁的限製了她的自由,所以一提到這事就有些煩躁。
肖紅軍聽後無奈的看了一眼兒子,微微擺了擺手沒有說話,隻是在心裏想著如何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不要讓李誌找到他們,免得落個家破人亡的淒慘摸樣。
肖建邦離開客廳出了別墅,準備前去找王進財,因為他雖然在父親麵前對李誌不以為意,可心裏還是有些忌憚的。
所謂打虎不死後患無窮,他現在就要去鼓動王進財和李誌產生衝突,然後借助王進財的力量把李誌消滅在勢力微弱時,而這個衝突點,自然是李誌從糧食儲備庫搶來的糧食。
肖建邦來到王進財住的別墅前,同守在門口的守衛打了聲招呼,對方見是他也沒有多問,笑了笑就放了進去。
要說王進財不但貪財好色,權力欲望也很大,其人更是十分怕死,聽說就連睡覺的時候都把手槍放在枕頭底下,生怕有那對他懷恨在心的,會一槍爆了他的腦袋,看來他也知道自己的虧心事做多了,外麵的仇家絕對少不了。
所以在肖建邦見到王進財的時候,他此刻正舒服的躺在床上,旁邊還有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在給他按摩,一番逍遙自在的愜意摸樣。
“幾天沒見又他娘胖了不少,都快成豬了。”肖建邦看到王進財,在心中腹誹了一句,然後笑著說:“王局長,您可真會享受啊。”
王進財那雙長在胖臉上的小眼睛微微一眯,嘴裏懶洋洋的說道:“唉!有什麼好享受的,湊合一天算一天吧。”
肖建邦尷尬的笑了笑,沒理會王進財這種裝逼的行為,說道:“王局長,我聽說這市裏的糧食又開始緊張了,為這您還被藍書記幾句?不過鄭德厚這次從秋水鎮拿回了不少糧食,市裏怎麼還會缺糧呢?”